“要杀…就直接……动手，别做这些恶趣味的…羞辱！”
迪克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巧妙，在窒息的痛苦边缘，留给杏璃璃一丝喘息的空间，让她勉强能说话。
“杀你？呵呵，我可舍不得，”迪克冷笑一声，淡漠道：“一具尸体没有任何意义。”
一听到这话，杏璃璃的脸更红了，她以为迪克是喜欢热乎的、能叫唤的自己……
很显然，迪克是想玩够了再杀，何等的歹毒！
迪克看出了杏璃璃眼中的灰暗，缓声道：“只要乖乖配合我，你的人生就还能进行下去，理想信念也能存续。”
闻言，杏璃璃轻轻抬头，双眼泛着泪花，但紧绷的身子却松弛不少。
冷静想想，迪克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只有活着才能追寻理想，死了一切都会结束。
“好，我会配合你……”
两行热泪划过杏璃璃的脸蛋，她终究是屈服了，为了活命选择抛弃一些重要的东西。
迪克轻轻点头，手一松，杏璃璃便跌落在床上。
“放心，你绝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识时务才是俊杰之选。”
说完这一句，迪克便开始着手准备灵魂契约，他要将杏璃璃变成第四个已掌控的魔女。
有【灵魂伴侣】这一职业专属赐福，迪克每升十级，都能额外获得一次缔结灵魂契约的机会。
而在不久前，迪克刚刚升到35级，原本是想补一下米娜的灵魂契约，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眼前的杏璃璃优先级显然更高。
米娜就再等一等吧，反正也一直都很听话，甚至比其他缔结灵魂契约的魔女更老实。
至于最重要的伊苏尔娜，迪克反倒不着急。
因为她的灵魂非常特殊，需要相当强大的灵魂才能与之缔结契约。
虽然迪克目前的灵魂强度远强于一般人，但依然达不到标准，就算伊苏尔娜愿意也没用。
迪克估摸着，自己至少还得收获一次与灵魂相关的机缘，魂力再来一次大提升才行。
“你看上去，不像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听到杏璃璃幽幽的质疑声，迪克随意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那你现在还有其它选择吗？”
“……”
泪水，不争气地滑落，杏璃璃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她松开了护住身体的双手，认命似地躺下，颤抖地等待着。
“我，我其实还没什么经验……”
“这种事，一辈子只有一次，你当然不可能有经验了。”
“你……你又不了解我，也许我是个经验丰富之人呢？”
“别瞎扯了，杏璃璃。”
迪克有些无语，“每个人一生就只能缔结一次灵魂契约，根本不可能出现‘经验丰富’的情况，这是最基础魔法常识。”
当然，也存在特例，那就是像自己一样的百世重生者，经验自然是丰富无比，尤其是这一世。
然而，杏璃璃却面露错愕，眨了眨眼道：“我们待会儿……是要缔结灵魂契约？”
“不然你以为呢？”
“……”
杏璃璃愣了愣，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庆幸迪克并不馋自己的身子。
似乎察觉到了杏璃璃内心所想，迪克撇了撇嘴道：“我对贫瘠瘦弱的小孩子，不感兴趣。”
“？！！”
杏璃璃握紧双拳，羞愤地瞪了眼迪克，小嘴微微张开，企图表示抗议。
但碍于处境，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也许是因为不喜欢吃东西，杏璃璃的身体有些营养不良，平坦的某处和小奈旗鼓相当。
不过迪克知道，就算杏璃璃吃好喝好，她最多也只能是“略有起伏”的程度。
再加上身高不足一米五，杏璃璃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银发小学生，哪怕她已经18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