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二代产品呢？”
看见这些东西，江涛并不意外，但大家都不是说几句话就被忽悠上当的蠢货，所以咱们省去那些过于浪费时间的一代产品，直接进入基因改造手术的二代产品。
“在隔壁房间”
从一个个罐体中间穿过，来到隔壁房间后，美人鱼养殖场的二代产品出现在江涛二人面前。
更精致的面容，以及更平静的眼神。
疑似大脑中的情绪模块被压抑住了。
“我这个养殖场的基因改造手术尚未完全，这就是目前的情况，所以你也看到了，这里无关什么人性之类的事，只是生意而已，只有生意”
养殖场老板点上一支烟，他干这行都快两年了，可以说是赚的盆满钵满，同时他也知道心肠太软的人，无法从事这一行。
那些美人鱼是生命吗？
当然是的。
但这些美人鱼也是一个个待售商品。
不管是买的人，还是卖的人，甚至是试图干掉养殖场的人类纯净党，没有一方觉得这些美人鱼该去大海里面自由自在的活着。
要不销毁，要不当商品用。
只有两条出路。
“还真是纯粹的一门生意...”
江涛看着水缸里，正在游动的美人鱼，他现在进一步感受到了养殖场跟人类纯净党的相同之处，双方在这一块都非常纯粹。
人类纯净党无法被钱收买，也不需要钱，他们只想要这个世界变得干净起来。
养殖场老板也只想赚钱，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生物卖出去以后会怎样，他们早就把自己的软心肠给杀死了。
“是的，生意是最纯粹的东西，我手上有货，他能开一个合理的价格，那我就卖，没有任何过多的废话”
“嗯，那就参观到这了”
并没有去第二个养殖场的江涛，他跟李梦回到白沙市后，先吃了一顿饭，接着两人就在酒店的房间里聊这个事。
看着窗外的风景，李梦问他怎么想的。
“我有点明白金德星的意思了，是抉择，我来抉择一个事到底往哪个方向走，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蝴蝶效应，影响着未来的方向”
江涛喝了一口饮料，他现在确实搞懂了金德星的意思，对方之所以不给自己透露太多，是不希望影响到自己的决定。
如果这只是双选题的话，那么A答案错误，就选择b答案即可。
但这是一个现实世界，无数的因素会影响未来的走向，可能一个不经意之间的举动，就会让未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面的计算量堪称恐怖。
可人与机器不同的地方是...人从来都不会完成真正意义上的100%计算。
自己不会，李梦不会，金德星也不会，甚至是一千多年后的人依旧也不会，所以自己需要干的事是...众人没有计算到的部分。
“那么我们基本上可以排除，你干掉人类纯净党，或者干掉养殖场，而是探索出一条新的路来，这条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互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