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井里?
说着我又仔细观察起尸骨来,我发现他的后脑勺也有裂痕,只不过并不是被子弹所伤,因为子弹不仅会打穿头骨,还会留下一个相对圆一些的创口,但这处伤口看上去更像是钝器所为。这让我想到了一个细节,那半块古石上虽然最明显的是子弹击打的痕迹,但弹道与分裂石头的痕迹却是呈垂直状。也就是说在子弹将石头完全震碎之前上面就有了那道裂痕。
同样是发生在二十年前,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用那块古石砸死了他,然后扔到了井里,而凶手没有注意到的是被杀之人在死之前正揣着这块灵牌。
那么他为什么揣着这块灵牌?
我并不相信他是在维护祖宗的尊严,排除了这种可能,也就是说被害者在之前就已经将这块灵牌戴在了身上。
想到这里,我们还是决定出去再说,因为这里的环境实在太让人觉得压抑了。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胖子又发现了一块灵牌,上面写有“先室张氏雅芬之灵位”。很明显,这二人应该是夫妻,只不过前者在灾难来临之前就已经逝世。
最后我们将尸骨带了出来,然后在老支书的记忆中找寻了很久才凭借着对周边原始地势的还原找到了她妻子的坟墓。据老支书描述很多村民其实一直都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户人家,但由于他们平时很少与外界接触,所以并不为人熟知。
我们从王淑芬的墓碑上得知被害人的名字叫做李承祖,并且让我们惊讶的是他二人竟然还育有一名为李妍妍的女儿。
这个发现让我们感到意外,只不过就算他有个女儿恐怕也凶多吉少了吧!先不论她能不能躲过那场天灾,就算躲过了,但能逃出那凶手的魔爪吗?
这让我们遗憾的同时又觉得惋惜。
我打量了一周,我发现这本是一片福地的地段依然在大自然的改变下变成了不择不扣的大凶之地。当然,我现在是不会管这些闲事的,但如果手头的事情处理得比较顺利,或许会处于人道主义为他们迁坟。
眼看天色已暗,我抬头望了一眼悬崖处的洞口。我知道,该面对的还得去面对。
我要进去,但不是今天。这里本就诡异得很,在大晚上留在这里,就算不被那诡异的力量迫害,也只能做野兽们的口粮。
这里可不能与南方一概而论,南方虽然丛林茂密,但猛兽较少,但这里本就本就以传统畜牧业为主,常常会有成群结队的野狼出没。
这些家伙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兽。
然而就在我们转身的瞬间,我又忽然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可每次回头,除了荒山密林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如果可以选择,我会在解开一切谜团之后迅速离开这里。
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然后在脑海中整理今天所发现的一切。
我意识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就好像有一团只在我周边漂浮的迷雾,我虽然能看见很远的事物,但却始终看不清自己脚下的路。
我得到了古石,但是公元前一千年前的;我得到了三声锤与照片,但不知道它的作用与来处;我来到了这里,也只找到一些在二十年前在或者两千多年前留下的痕迹。
“呵呵~”我苦笑一声,暗叹道:“看来并不是每一个考古工作者都能成长为考古学家。”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当初带过我的那个老教授开始佩服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