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一听这话,不问了。
白德耀对靳珩极其忠心,他要是不让说,或者不方便说,根本问不出来。
靳珩一套一套的,没准就是想哄她去永安巷呢。
苏婳前脚刚迈进院门,后脚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压抑的哭声,看方向,似乎是从小花厅里传来的。
她脚步一顿,看着白德耀,“这是”
白德耀没答,为难地冲她扭扭脸,那意思仿佛在说,“别问,都到这了,你去,你进去就知道了”。
苏婳迈步进了花厅,看见靳萱拿着帕子,边抹眼泪边道,“大哥,成亲还不到一年,他就背着我养外室。”
“他当初娶我时,说的好好的,就我一个,我那么信任他,你说他怎么能骗我。”
苏婳顿时明白了,谢玉瑾养外室的事被靳萱知道了。
怪不得白德耀一脸为难,就是不说呢。
这是靳珩的家事,他一个当属下的如何能说。
靳萱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苏婳。
“你怎么来了。”
靳珩见苏婳来了,一脸看见救星的表情。
“婳婳,你快劝劝她,你们都是女人,说话方便。”
苏婳愣了愣,不解地望着靳珩。
她要如何劝,劝靳小姐给谢玉瑾挫骨扬灰吗。
她劝,她劝合适吗。
“靳小姐,发生了何事。”
苏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径直走到靳萱身边,坐在她旁边的圈椅上。
靳萱也没瞒着,哽咽道,“昨日,我听说六皇子府邸有人闹事,就去看他,结果结果却看见一个女人给谢玉瑾上药。”
“谢玉瑾衣服都脱了!”
靳萱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我扇了那女人一巴掌,问她是谁,她竟然反问我是谁,还说她是谢玉瑾的人,凭什么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