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善良？”
“你怎么了？”贵妇被杜无双突然的态度转变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
她还以为少年是在为艾丽娅的死感到愤愤不平，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在为艾丽娅的死感到伤心，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只能向......”
“看着我。”
杜无双打断了贵妇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瞳孔中一抹绿芒闪烁。
五视万能·幻视。
贵妇听到杜无双的话，目光下意识看向对方双眼。
瞳孔骤然一缩。
......
十分钟后。
一具尸体被人从龙船上抛了下去，石沉大海。
“这一家子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杜无双看着尸体渐渐沉入海面，想起刚刚从贵妇嘴中套出来的情报，顿时对于杀死贵妇这件事情没有了任何愧疚。
“话说，这就是灵魂么。”
“为什么危险种没有灵魂，是因为智商太低，怨念不够么......”
一处只有杜无双能够感受到的血色空间内。
本该死去的贵妇，此刻却浑身透明，以灵魂的姿态漂浮在这片空间，血红色通红眼睛正充满怨念死死盯着杜无双看。
除了贵妇本身外，周围还漂浮着许许多多，身体透明的灵魂。
他们无一例外，眼中充满了怨念，浑身散发着暴虐怨毒的气息。
这些全都是被之前村雨杀死的人。
“这数量......全部吸收的话，不知道实力会提升到何等恐怖地步。”
杜无双隐约有种感觉。
只要他想。
这些充满怨念的灵魂都能被他吸收，带来强大力量。
但这数量......
没有一万也有好几千了。
赤瞳这是杀了多少人啊。
平均一天杀一个人，也得杀十多年吧？
当然，村雨上面的鲜血也不全是赤瞳杀的。
还有历代帝具使的功劳在里面。
这么多怨魂，全部吸收后固然能够得到强大实力。但相应的，副作用也该也非常巨大。
就是不知道这个副作用会不会涉及到精神，还是说单纯指身体上带来的伤害。
如果只是身体伤害，那倒还好，杜无双不怕。
他主要就是怕会像赞克那样，承受不住怨念带来的压力，精神失常变成只知道杀戮的疯批。
退出这片血色空间。
杜无双重新回到船舱内。
依旧是载歌载舞，把酒言欢。
贵族之间的聚会，充满奢靡气息。
护卫对象在周身十几名保镖的簇拥下，非常安全。
杜无双闲来无事，开始品尝起桌上的美食。
象牙蚌爆炒鲍鱼，扇贝香蕉水果海鲜混合沙拉......
榴莲炒香瓜。
嗯？
这什么奇葩菜品。
杜无双尝了一口，又臭又香，很难评价。
果然，贵族喜欢吃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花里胡哨的。
在杜无双左侧不远处餐盘中，有一叠摆放精致，用诱人酱汁粘裹的大肠。
旁边还有一张小卡片，写着关于菜品的介绍。
【此肠名为：九转
采用原汁原味的工序手艺，最大程度上保留了大肠的鲜美】
“......”
好一个九转大肠。
杜无双直接忽略那道菜品，快速扫荡完面前食物后，站起身来。
在一阵悠扬的笛声中，杜无双穿过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人群，向船舱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