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先等会啊我记得仙儿跟我说他师傅应该是”三儿现在可是有些糊涂了,嘴中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而那自称张仁山师傅的仙人也是听出了三儿的疑惑,稍微地一晃身子,他便是又化为了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老者是看着那里面的茶水道:“本仙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可放心,我真的是只不过有些事情本仙不能说的太明,所以我现在没办法将真身露与你们,等着时机到了我自会说给你们听的。”
“哦”三儿也是没辙了,这事情他本来就是听张仁山说的,真假他可是不知,不过看着此人能变样貌身形,不是有上等仙法在身那也是有些本事,招惹不起那就得暂时地避开风头。
门房中三儿还在与那仙人交谈,而张仁山这边却是已经和那怪物决出了高低,伴随着一阵撞击声响起,张仁山便是跌落到了里屋的门外,三儿伸手想着要去扶上一下,可张仁山却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道:“娘的可是累死小爷我了。”
“怎么样那东西”三儿还没有说完话,张仁山便是手中一动抄起了桌上的茶壶一饮而尽道:“解决了这破烂玩意原来是滩烂泥,怪不得小爷我砍它的时候,它都不知痛痒。”
“真的解决了”三儿有些不太敢相信,可张仁山却是拍着胸脯道:“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小爷我的本事可是大了去了,就凭这么个东西还想对付咱们三儿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去看上一看,那东西都成地上的一滩水了。”
“哦不用了我就是确认一下,对了仙儿你看一下这是谁”三儿到是也不想跟张仁山在说别的,翻身就是用手轻轻地往那仙人旁边带了一下,示意张仁山往后瞧上一眼,张仁山到是没有任何的考虑,转过头跟着三儿的手看了一下那桌旁的老者后他便是开口道:“呀呵三儿这谁啊什么时候跑来个糟老头子,你你赶紧把他弄出去,小爷我累了得歇息一下。”
“不是仙儿你当真不认识这是谁”三儿都有些傻了,可张仁山却是还在一边道:“他爱谁谁小爷我累了。”
“这”三儿也不敢说话了,而那仙人却是轻轻地笑了笑道:“徒儿许久未见,怎么这般顽劣了”
“你谁啊就叫我徒儿小爷我师傅可是个神仙,神仙你懂吗老不死的跑我这认什么师徒啊三儿你叫他赶紧滚蛋,小爷我不认识他”张仁山甩着胳膊就站到了一边,三儿被夹在两人其中真是不知该怎么办好,而张仁山的师傅听完了话语后便是轻声地咳嗽了一下道:“这事情也怪为师,走的时候过于匆忙没有任何的交代,也好时机尚未成熟,你们还需历练,咱们师徒二人总归还有见面的时候,等到那时我在跟你们讲清楚吧”
“三儿他到底是谁啊”张仁山看向了三儿,三儿这头也是无奈了,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便是在张仁山的耳旁低声细语了一阵,等着解释的差不多了张仁山这才是恍然大悟了过来,赶紧低下了身子他便是开口道:“师傅您别怪我啊我这就是随口一说,您看您这也不像当初那样了,徒弟我这是真的没有看出来。”
“为师知道你们肉眼凡胎自然难以瞧出仙家法术”张仁山的师傅也是没有多说别的,口中的言语也是平缓很多,张仁山在一边也是轻轻地笑了笑,缓解了一下他的尴尬,三儿在一边自然是不敢多说话,毕竟这是张仁山的师傅。
师徒二人简单的交谈了一下,张仁山便是伸手指着那里屋而后道:“师傅那妖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您是不是来捉它的”
“哦徒儿那妖物是为师我给你准备的”张仁山的师傅可是没有任何的客气,直接是将这妖物的事情讲了出来,张仁山和三儿听见后都是大为吃惊,看着自己的师傅张仁山便是道:“给给我准备的师傅您就别玩笑我了,这妖物还能准备啊”
“能”张仁山的师傅就说了一个字,其它的是一点都没提,张仁山听着那叫一个别扭看着自己的师傅他是又道:“我也知道师傅您老人家神通广大,但这妖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可说不可说啊”张仁山的师傅依然是两句话将张仁山打发了,这下可是让他和三儿都犯起了难,真要说一直去问,要是这仙人被问的烦了,拂袖而去那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可要说不去问,那这事情就像是在两人的心中长了草,不问个清楚实在难受。
思来想去间张仁山便是看向了他的师傅道:“您就跟我们说一下吧这什么都不告诉我们,那您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就是为了放个妖物跟我打一架,您这不是有那什么嘛”
三儿站在一边都快憋不住笑了,张仁山对于他的师傅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那个字不出来已经是张仁山极限中的极限,而张仁山的师傅却是好像故意刁难张仁山一样坐在椅子上便是摇着头道:“不可说就是不可说,你们问也是白问,现在还不到时候,我只是过来看一下你最近的成长。”
“我那行吧师傅您看我成长的如何啊”张仁山都泄气了,这师傅简直守口如瓶,怎么问都是那几句话。
三儿在一边也是不好说什么,看着张仁山的师傅他是动手准备去重新沏壶茶,可就在三儿挑开门帘迈出门房之时,猴王的那张大脸是忽然从外头探了进来,这一下来到突然可是把三儿吓得够呛,挣扎着往后退时,猴王便是赶紧拽了一把三儿道:“别害怕是我”
“您您怎么跑这来了”三儿都有些愣了,他也是不知道这猴王来的用以,可猴王在听见了话后却是甩着头瞧着两人道:“什么叫我来这里你们还在我的地方好不”
“您、您的地方”三儿听着话语就是赶紧回头看了一下,门房中的一切还都在,可这房门外的地方却不是在张家的院中,而还是那仙境中的草屋,只不过就是这屋中的一切都被变幻为了那门房的样子。
眨巴了几下眼三儿是瞧向了张仁山的师傅,那嘴角扬起的笑意已经是说明了一切。
深深地叹了口气三儿便是对着张仁山开口道:“唉我们真是够蠢啊”
“什么啊”张仁山一时间还没有听明白,可就在他的话语说出来后,周围的一切便是消散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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