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代人的努力和追求，造就了这些激动人心的目标。
郝淮轻轻推杆调整飞行姿态，抬头看向头顶的星空，深吸一口气，默默思索：“接下来应该快要飞出北空辖区，进入南空地界了吧？
上次听老陈说，他们今年换装了新一代雷达系统，具备反隐形功能，不知道超低空飞行能不能被捕捉到？”
脑海中闪过的是他提前查好的所有航线，还有途中各个地形的细节图。
记下这些复杂路线对像他这样的天才来说并不难，只要提前准备就好。
更何况，在焦智军让他驾驶歼x-返回时，他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尽管地形图错综复杂，但对于脑中储存着海量精准数据的郝淮而言，这些问题简直小菜一碟。
通过屏幕观察卫星地图上的信息后，他眼神微动，发现南北交界的地方是一片开阔平原，正适合进行超低空机动。
下一秒，他果断推动操纵杆，控制机头下压，迅速降低高度。
5000米！
4000米！
3000米！
1000米！
不到500米时，他才稳住下降幅度，并将速度降至亚音速状态。
毕竟在这个高度，战机产生的音爆会对周边的人或动物造成极大的冲击波伤害。
保持这样的超低空巡航仅飞行了十公里左右，郝淮微微一笑：“就是这里了，南北交界的分界线！”
轰隆！
发动机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寂静的除夕夜里宛如一声炸雷。
转瞬间，他的歼x-战机如闪电般掠过边界，进入南空的地盘。
与此同时，南空指挥中心里，邵阳正冷静地等待着歼x-的踪迹。
在他的授意下，郝淮驾驶的歼x-战机很可能途经的路线上，所有新型雷达都已开启全面扫描模式。
邵阳扫了一眼屏幕，见没有显示什么异常，只是笑了笑道：“学员终究是学员啊！
如果是正式的空军飞行员开着歼x-，现在应该早就跨过南北交界飞进我们的空域了。
没想到这小子到现在还没到，看来我还得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他说这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跟旁边的通讯兵闲聊。
通讯兵听了一会儿，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听到邵阳这么说，他不禁好奇道：“邵主任，这位学员怎么能有机会开歼x-呢？虽然我不算专业飞行员，但也听说想要开歼x-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能达到资格的人可少之又少。”
想起自己的老朋友即将到访南空，邵阳笑着回应：“这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推荐的。
具体咋回事我没细问，不过当时他还挺看重这位学员的。
本来想着会有点期待值吧，结果看了这表现，连边都没摸到，多少有点失望。”
“确实慢了点。”通讯兵插话，“我知道歼x-的性能很强劲，最高时速能跑出几点几马赫，相当于一秒几百米，将近一千公里的距离也最多十几分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