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道德标准还有贞洁，仅仅只是束缚一部分脑子不太活络的人。
古人其实可喜欢寡妇了。
尤其是在汉唐之前，认为寡妇是有超级贵的命格，不会认为寡妇克夫，只会认为那个丈夫没有本事压不住这样的富贵。
汉朝的丞相陈平，他的老婆之前死了4个丈夫呢，他听说人家死了4个丈夫，赶紧屁颠屁颠的去求娶。
其实是看中了老丈人超强的财力。
刘邦的夫人薄姬，以前就是魏王豹的王后。
汉景帝的王皇后，在入宫之前就已经结过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
……
李世民在玄武门事变以后，娶了前朝公主大小杨妃，其中小杨妃就是弟弟李元吉的老婆，还收了大哥李建成的玳姬。
只要是胜利者，史书就可以随便书写。
能够成为帝王的人，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丈夫，而是一把无情的剑，要为帝国开荒。
所有的女人，都要有用。
萧长意让云娇娇去见萧芫蘅，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
明明已经想到了。
但还是觉得很恶心。
萧长意看云娇娇不喝水就自己喝，姿态从容优雅，仿佛是一个真正的贵族，没有发生那么多让人觉得恶心的交易。
或许他本人甘之如饴。
“事情都办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云娇娇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萧长意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你放心吧，我不会娶萧芫蘅。”
云娇娇还愣了一下。
“这么划算的一笔买卖殿下居然会放弃？”
萧长意叹了一声气，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
“人如果一直走捷径的话，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走上一条登天梯，但是怎么可能呢？”
“有些想要的东西还是要靠自己去得到，不可能永远靠着联姻。”
“萧芫蘅，想要的是一个听话的丈夫，让她实现想要的。”
云娇娇不由得对萧长意高看了一眼。
“看不出来，殿下还挺有原则的。”
萧长意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把云娇娇没喝完的水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
“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东西是免费的，可以不劳而获的，我曾经靠着联姻得到了崔氏一族的支持，那么崔氏就永远是我的正妻，百年之后是要一起排位并列进宗庙的。”
“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连累崔氏一族。”
“我娶了年妃，想要得到年妃在军中的支持，就要给年氏一族荣华富贵，只要他们可以一直跟随我，将来一门五侯，是起码的保障。”
“否则她凭什么要给我做一个小小的侧妃？”
“陆华浓，更是出身于江东陆氏，横贯长江天堑，他们如果倒向江南，那么就是敌人，如果向着朝廷，就是朋友。”
“给我做侧妃，你觉得合适吗？”
“江东陆氏，代代承袭侯爵，世袭罔替，才是我给他们的承诺。”
“其他府上的人，有的人跟着我是想要捞到军功，有的人是想要得到商业上的支持，所有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
“如果不能等价交换，双方就会产生嫌隙，这笔生意就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就会有人要掀桌子，掀桌子就意味着流血牺牲意味着信用崩盘。”
……
云娇娇有些诧异的看着萧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