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湛面色一阵惨白，百里凤歌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耍花样？敢算计我，找死！”
她这话一出，聚在百里湛周围的蛇立刻甩尾啪啪打在百里湛身上。
百里湛面色越发难看起来，视线相对的那一瞬间，他在百里凤歌的眼中读到了死亡，强烈的求生欲使得他终于低头求饶。
“凤……好女儿，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求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上古灵材，我去给你找
，你恨白蕊那贱人，恨百里云歌那孽障，我可以杀了她们……”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濒临死亡那过程，百里湛心理防线崩溃。
只要他能活，什么都可以舍弃。
百里凤歌冷哼：“谁说要她们死了？”
“那我回去就把她们关起来，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以后，整个相府都你说了算。”
人性，就是如此丑陋。
百里凤歌只觉得百里湛恶心至极，连跟他多说一个字的欲望都没有。
她果断转身：“那么走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百里湛痛得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般，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
都没有，可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地挣扎爬起。
追上百里凤歌随她离开。
群蛇首领犹豫着问百里凤歌：“我能跟你一起出去吗？”
“给我一个带你出去的理由。”百里凤歌看得出，这蛇首领身体虽小，但已有化蛟之态，而他，身上有禁制，若无祖地主人解禁，永远只能窝在这方寸之地，永无化蛟成龙之日。
蛇首领一听有戏，立刻道：“我可认你为主，供你驱使，还能帮你看着这人，他若敢阳奉阴违不听话，我可帮你收拾教训，让他不敢动歪心思……”
他一口气将所有能想到的理由都说了出来，然后，紧张地看着百里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