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呀,先让我们出去。”
鲍碧池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她道:“这么说,许先生是同意了。”
“你给我选择的机会了吗?”
“那好,一个小时之内,我让你出去。”
说完,鲍碧池直接起身走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还他妈要一个小时,有这一个小时,我黄爹都踩着风火轮过来了。
返回拘留室,四驴子又春心荡漾了,她道:“江那边的姑娘,有种质朴的美啊,好像九十年代的感觉。”
“感觉你大爷,那娘们姓鲍,取名碧池。”
“那咋了?”
“碧池在英语里不是婊子的意思吗,姓鲍,叫碧池,我他妈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补肾呢。”
“滚吧,山猪吃不了细糠。”
我哼笑几声后,看来四驴子又遇见初恋了,我嘲讽道:“典型那边人的长相,脸红,眼睛圆。”
“放你妈的屁,那是被三月玉兰花瓣吻过的颊色,虹膜里沉淀着从文献综述里打捞的星屑。”
我懵了,天天蘸大酱润滑的四驴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词汇,我竟然无言以对。
呆呆地看了半分钟四驴子,我跪下给他磕了个头,虔诚道:“我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儿子身上滚下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都被放了,我不知道是黄老板的关系,还是补肾那娘们用了什么手段。
派出所门口有两辆车,一辆接走了去微商那娘们,一辆是鲍碧池开的。
“上车吧。”
四驴子道:“你们那边的人,都他妈这么生性吗?”
“那支枪上有命案,你们要配合。”
“配合啥,生孩子啊。”
鲍碧池的脸越来越红,似乎呼吸都带有滚烫的气息。
我也看出来了,这货应该是江那边过来的留学生,给人家跑腿来了,属于露面的小喽啰。
那么问题来了,这是江那边的势力,还是有人利用我们和老金的瓜葛,特意弄了这么个玩意进来。
我觉得应该是江那边的势力,毕竟他们喜欢干掩耳盗铃的事。
花木兰问:“你想让我们干什么?”
“还不知道,我和你们一起行动,吃、住都在一起。”
有意思,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村里农家乐嫖娼被抓,我们也没脸回去了,索性就去了县城的酒店。
开了两个房间,鲍碧池要和花木兰一个房间,花木兰从小对娘们过敏,或者说她更习惯和帅气逼人的许某人一起睡。
鲍碧池不同意自己睡,说要看着我们。
我心里呵呵一笑,一个小娘们而已,还想控制我们,我看着四驴子诡异一笑。
四驴子道:“狗哥你先说是什么路子的人,什么道上的?”
“你他妈只管上道就行了,一个小娘们,你管她什么路子呢,你别走错路就行。”
鲍碧池慌了,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我看四驴子欲行不轨事,嘲讽道:“被三月玉兰花瓣吻过的颊色,虹膜里沉淀着从文献综述里打捞的星屑,你可得怜香惜玉啊。”
“呵呵,被三月玉兰花瓣吻过的颊色迎接滚烫的生命,虹膜里沉淀着从文献综述里打捞的星屑满足我征服的欲望。”
“行,我俩出去了,你别忘了给她包里扔点带你指纹的钱,最多再来个嫖娼罪呗。”
四驴子摆手让我们快点走,他笑的很开心,脸上的褶皱比菊花还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