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顾芷晴很惊讶听到这么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从来没有想过。
毕竟她和靳司衡的关系摆在这里，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
然，现在，变成事实？
“怎么，不想？”
顾芷晴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其实我和阿衡……好像回不到过去了。”
陈素珍笑了，小姑娘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作为过来人，她是懂得。
“女人有时候很难做主！当初我嫁给靳司衡的父亲，也不是我自愿的，慢慢地自然就习惯了。”
“你懂吗？”
顾芷晴并没有回答，她并不想走这样的路。
“我不是劝你屈服，而是有这么一个爱你的男人，可以全心全意地为你付出，这是多少人都盼不来的。”
“夫人，你的话我都明白，只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所以在你的心里喜欢的人是傅云舟？”
听到这个名字，顾芷晴的心骤然地跳了一下，目光更是无处安放。
“看来我说对了。”
陈素珍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只是站在她的立场上，是希望顾芷晴留下来。
她可以改变现在的靳家，甚至是整个港城的未来。
这样人自然是要留下来，看来只能换种方法了。
过了一会，靳司衡回来了。
三个人虽然坐在一起，可是确实各怀心思，所以要是给外人看到绝对就是一种貌合神离的典型。
还好并没有外人看到，服务员进门都会先敲门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尽管这顿饭吃得多了几分的尴尬，但也算是个破冰的开始。
“这是给你的。”
临走前，陈素珍拿出一个正方形的锦盒递给了顾芷晴。
一看是精美的花纹，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贵重的。
顾芷晴迟疑了，她看向了靳司衡。
“拿着。”陈素珍继续开口，“本该是你的东西。”
没等顾芷晴回答，就抓起她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又换了个说法，“礼物。”
“晴儿，收下。这是母亲的心意。”
听到男人的话，顾芷晴只能硬着头皮收下，“谢谢。”
“婆婆给儿媳的见面礼，当作是改口费。”
顾芷晴微怔，怎么感觉陈素珍变着法想让她改称呼，她局促地抬眸看了一眼，面对对方无懈可击的笑容，好像都成了她的不是，莫名就是骑虎难下。
“母，亲。”
“嗯，这才对！”陈素珍对靳司衡使了个眼色，“好好对儿媳妇，男人那些陋习真的不能有，你心里应该有数的。”
“是！”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去附近逛逛街。”
顾芷晴想着想说送她的话都被打住了，犹豫过后，“需要我陪你吗？”
“你现在身负重任，回去好好用功，等你完成比赛后再来。”
陈素珍这番话对顾芷晴来说受用，“谢谢母亲体谅。”
“去吧，你们夫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要珍惜！”
“母亲慢走，有事随时打电话。”
靳司衡主动地说了一句，难得关心。
陈素珍挥了手，挽着自己的包就走出餐厅的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