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晴靠在男人怀里，并不打算去回答。
因为这些话只会让傅云舟更是生气，现在还有凌彩萍和傅展鹏的关系夹在这中间，有些事情真的几句话说不清楚。
“我来了，别担心。”
或许是察觉出她的情绪，傅云舟就没有强求。
顾芷晴轻轻地推开了他，看了看他，“我去看姑姑。”
说完，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凌彩萍睡了有些时候，该去看看情况。
进了房间，人还没醒。
再次想起之前听到的故事，顾芷晴的心情就变得沉重。凌彩萍的人生因为夏峰而改变，到头来受苦只有她。
她轻声地在一旁坐下，拿出手机搜了夏峰，网上的资料不多，大部分都是对他事业上的肯定，私人事情没多少。
偶尔有提起一句，言语中都是对他遭遇的同情，不难看出大部分人是支持他和凌彩萍离婚的。
正浏览着网页上的内容，一个号码跃上屏幕，然而这个号码，她有印象。
“喂。”
“彩萍怎么样了？”
傅展鹏的声音里难得听出了疲惫，看来他在打这个电话前有过纠结，可最终还是选择打过来了。
“我只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顾芷晴的沉默让他再次开口，此时的他和印象中有了很大的区别，或许在凌彩萍的事情上，他找回了些人性。
“顾芷晴，说话。真的很不好？你可是白之敬的徒弟，应该没问题的，对吗？”
傅展鹏的态度从强势说到最后竟然没了些底气，所以用了不确定的反问的语气。
“作为她的医生，我不能告诉你。”
“小晴，我就想知道她好不好？”
“不好！”在傅展鹏放软了所有的态度后，顾芷晴直接扔出了两个字。
“……”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只能听到很重的呼吸声，傅展鹏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安静了一会，终于有了一句听上去像是发自内心的遗憾。
“你应该去问夏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傅展鹏抓住了重点，整个人瞬间恢复了，“你知道就是告诉我。小晴，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不对付傅云舟。”
没想到呀，一向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顾芷晴的目光落在了凌彩萍的身上，或许在曾经的那一份情谊里，他们都是真心相待，可惜造化弄人。
她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违背初衷的决定，“去查查夏峰，或许你会有不同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彩萍发生的一切都是夏峰干的？”
顾芷晴没有再回答，而是结束通话，她没想到竟然会帮傅展鹏，这难道是人性的复杂吧！
叮一声，有新的信息进来。
“我一定会去查，你照顾好彩萍。”
顾芷晴微微叹气，没想到傅展鹏到今日还对凌彩萍保留着一份最原始的初心，或许从头到尾，他的心里想的就是凌彩萍，得不到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只是这并不能抹去他之前做过的事，她也不能代替傅云舟去原谅一切。
“你怎么一直都在叹气。”
凌彩萍醒来就已经听到顾芷晴已经叹了好几次。
“姑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别紧张，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