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陈凡这种“稳如老狗”的存在也被珍娜的这番话惊艳到了，他真没想到对方能够认出自己。
陈凡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先天路人甲圣体”的强大可是有目共睹。
就算是这样了，陈凡还是有意的减少别人对自己的认知，与剧情无关的角色甚至直接就被“认知屏蔽”掉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有“素白信使”这个人，但是不亲眼见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自己长什么样子。
就算亲眼见到了，也不会记得很久，除非是长时间接触，形成“深层记忆”彻底刻在脑海里才行。
就像一科的那些同事们，忙来忙去的文职就记不住自己，但是奥利维耶他们却能记住，毕竟陈凡给他们留下的印象相当的深刻……
再加上自己屏蔽了眼线对于自己“领地”的监视功能，按到底来说他们不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毕竟就连传送也是带着屏蔽效果的，否则的话安吉丽卡和他来图书馆的事情就会暴露，更不用说将安吉丽卡藏起来这么久的事情了……
陈凡越想越是好奇，对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这才猜中了自己的身份，总不会是随口瞎蒙的吧？
“我很好奇，你说这番话的意义是什么？”
安娜没有说话，毕竟是个“人精”，不会被如此轻易的套话，他们是“首脑”，而不是“恋爱脑”，是有智商的。
见试探无果，陈凡只能换一种方式试探。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激怒我的后果？”
这句话既没有承认自己是“素白信使”，同样也让对方不得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走，只要对方肯说下去陈凡就有信心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令他想象不到的是，珍娜直接服软了，上来先是给他跪下，然后顺势还磕了一个……
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咱俩什么关系啊，你给我磕一个？
陈凡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跪在地上的珍娜先开口说话了。
“请饶恕我的无理，我无意冒犯您。”
“如果是我说错了话请您惩罚我一人，我们不想连累其他人……”
陈凡脑子一片混乱，信息量有点大，他得梳理一下。
既然对方这么好说话，那么自己应该趁机多问些话出来，而不是浪费时间，所以陈凡开始了自己的提问环节。
“是谁让你来的？”
“是首脑那边让我来的。”
“目的是什么？”
“将图书馆转移到郊区之中。”
到这都还没有问题，但是接下来陈凡要问的可就不是这些“小打小闹”了。
“是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
珍娜先是犹豫一瞬，然后直接开口道。
“是先知，先知大人告诉了我今天会发生的事情。”
“先知”？那个先知？陈凡知道月计的世界观里有“先知”这个职业，但是是谁能够预测自己的行踪？
仔细一想……还真他妈有一个……如果是那位“先知”的话确实有可能能做到这一步。
“他还活着？”
“被首脑好吃好喝的供着。”
陈凡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自己前脚刚处理完一个麻烦，后脚就又送来了一个问题……
之前自己就不应该那么轻易的让他去死的，怪不得他临死前笑的那么开心，原来还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当时把对方丢尽光之种的时候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可以猜一猜这位“大能”是谁，作者会在后面“番外”补充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