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正常，才区区灵光境，身死魂散自然这样，只是并不影响其灵魂中过去的记忆。
“姚晨，我问你。”楚文指着风小悠道：“那晚盗取道境石的是否是他？”
“他...有些眼熟。”姚晨语气木讷道。
南迦学院这一边听到此话，尽皆满脸怒色的看向风小悠。
祭余申首先站出来怒喝道：“风小悠，你还说不是你？人证已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他本来已经被忽悠过去了，可谁想到竟有如此变化。
但他并不高兴，因为抓住证据的是苏妖妃，虽然他也有功劳但也不过是苦劳罢了，待回头得到学院奖励不会太多，因此不由记恨起风小悠起来。
特么的，是你干的你竟然还和老子装，真尼玛会演，差点被你忽悠过去了。
只见风小悠浑然无所谓道：“他说我眼熟那不肯定吗，之前他都针对过我来着。”
“好，既然如此，那便让你真正死心。”
楚文说着，掏出一面镜子，将姚晨放在镜子之上。
随即，姚晨灵魂彻底融入镜子之中，随着楚文催动，镜子之上竟然出现画面。
滂沱的大雨哗啦啦而下，天边黑云翻滚，正是风小悠偷取道境石那天，只是画面有些破碎模糊。
画面之中姚晨面前站着两道模糊黑袍身影，此刻正在诉说着什么。
“我想你帮我救救...”
“我为什么帮你？”
“这是...阵图！”
画面转眼一变，其中一个黑袍人将阵眼击碎盗取道境石，另一黑袍人则借用符箓遁逃。
画面到这便戛然而止。
“怎么？你还有何话可说？”虚空渊道。
风小悠道：“哈哈哈，笑话，这么模糊的画面，凭什么证明是我？而且这声音身形也不像啊！”
“确实如此没错，但若不是你还能有谁？也就你与我南迦学院有仇，也只有你能够驱使炼虚境。”虚空渊冷声道：“风小友，本座再给你个机会，交出道境石本座可以既往不咎。”
有敖纤梦在，他也不敢过于猖狂，何况还有紫墨。
当然，若是风小悠交出道境石，那之后的生活将会受到整个南迦学院学员们永久的围杀。
风小悠淡然道：“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碰过道境石，我对道境石也不感兴趣，南迦学院如此怀疑我，若不是我做的可有想好补偿吗？”
“荒谬！”
“荒唐！”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哦，风小友是打算不配合了？”虚空渊眼眸微沉道。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了减少进入飞云秘境的名额而故意找的理由？今日是我们学院，那明日会不会是别的宗门学院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
虚空渊拳头紧握，他可知道因为他们争斗周围有不少散修正远远观看着呢。
这话若是传出去容不得其他宗门学院不多想。
但，虚空渊不在乎。
与被其他宗门学院针对相比，道境石才是重中之重。
身上气势开始上涨好似准备动手一般，敖纤梦美眸一凝站在风小悠前方。
就在这时，天边出现一众身影引起众人注意。
为首一身红色紧身衣袍女子轻笑道：“两位，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何事不如好好说，如何？”
虚空渊看向那女子，好奇问道：“季阁主怎会来此？”
季飘飘娇声道：“有两位炼虚境强者气息在，这方圆千里内谁还不知？”
“也罢，那我给你个面子。”虚空渊看向风小悠道：“风小悠，你既然说不是你盗取的道境石，那么你可敢发天道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