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彻底不说话了。
明明不想知道结果，却又忍不住求证让自己难受的事实。
等韩清跟年轻男人说完话，料子都差不多切完了。
男人的脸也成了绿色。
姑娘邀功似的牵着男人的手走到店里的工作台前。
上面摊开摆放着解出来的几片片料。
“你看……把这次消费当作投资的话，算不算有效投资？”姑娘问道。
年轻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说是就是吧……”
姑娘双手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那我要投的那个项目？”
年轻男人说道：“随你高兴。”
姑娘撅起嘴，“我要的不是结果。是这个过程中你对我的肯定、认可。”
男人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我今天跟韩老板还有正经事要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结果也是证明自己的答卷。”
曲老板早就凑过来了。
只是碍于两人一直在说话，插不上嘴更不方便插嘴。
这会儿见他们话题中止，连忙上前一步。将提前准备好的名片递了上去，“李少，这是鄙人的名片。我是一家……”
话没说完，年轻男人就抽走他手上的名片，并做出一边去的手势。
像是男人即将要说的内容，他知道并且完全不感兴趣，“名片我留下了。有机会合作。”
然后冲韩清喊道：“韩老板，上次陈老说的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韩清走过来，“他没说的很具体。只说磁场契合就可以用。”
被曲老板称为李少的年轻男人歪着脑袋，重复道：“磁场契合？什么是磁场契合？”
韩清想了想，解释道：“就像是正负极。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相斥就不算契合。相吸自然就符合条件。”
李少说道：“可这东西又不像吸铁石表现得那么具象。我哪儿知道哪些契合、哪些排斥？”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扭头问韩清，“韩老板，明天有一个拍卖会，你听说了吗？”
韩清刚表示他们几人会去，李少就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要是陈老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他移步过去，现场挑一挑选一选？只要陈老发话可以整，多少钱我也把东西带回来。”
韩清摇头，“这一点我不敢打保票。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师父那边的事多一些。”
李少也没勉强，只是说道：“我也听说了一些……我给他准备好入场的东西。去不去看他时间。只是如果陈老不出席，这拍卖会也没什么价值。”
韩清说道：“我今天回去跟他老人家核实一下。要是我能代劳，就我来做初步筛选。”
李少点头，“这样当然好。大不了把你觉得有指望的都挑出来，我全部盘回来，让陈老最终定夺。”
语气当真是财大气粗。
关键是本尊语气轻松，不但没有丝毫显摆的意思，甚至一副深受其扰的模样。
“正好在附近，看到你在群里说话，就想说过来跟你敲定一下。那你们继续，我们就先走了。”李少客气的跟韩清告辞。
还不忘挨个冲王屿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王屿第一次开始期待起明天的拍卖会来。
看样子，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