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通吗？”万山月哈哈一笑，像是受到表扬一样显得十分愉悦：“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变态。”
“这有什么变态的，在灵的眼里人类不也是牲口物件吗？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他们怎么对我们，我们怎么对他很合理。”
万山月动作一顿，偏过头看向顾司，他的脸明明映在火光下，却显得阴郁晦暗，
“可惜啊，人类的实力和灵的差距太大，灵天生就是上位者。”
“是吗？”顾司显然有不同看法：“上位者不也被你抓在笼子里炼成灵石了？”
“这只是小概率事件，况且，我也不过只敢背着他们做这些......”
“反抗不都是从暗地里开始的吗？”顾司又丢了几根柴火继续询问：“无极殿有看守吗？”
“怎么，你想进去白嫖？”万山月一眼看穿顾司的小算盘：“收门票的守卫收不了多少灵石，主要的消耗是用灵石启动设备。另外无极殿是东街领主的地盘，游灵城的东街是上等灵的地盘。你为了那点门票跟他们闹翻，万一被发现，得不偿失。”
“嗯。”顾司低低的应了一声，额前的碎发在火光的热流前微微舞动。
万山月看不出他究竟听进去没，又强调道：“你可不能在这上面抠门啊！”
“知道了。”
炼灵石花了一些时间，其实杂灵的灵气也没有那么足，但肯定是比人类足多了。
几十笼子灵炼了一小箱灵光充裕的灵石，
然后万山月扔给顾司一套红衣一个面具了一颗丹药道：“换衣服，装我下属。再把这药吃了，遮住你身上的人味。”
顾司依言照做，然后跟着万山月来到了无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