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牲是用作服务于灵，那么扮作人牲应该可以混进城。
收敛人牲的灵和押送进城的灵不是同一批，押人牲进城的灵戴黄色面具。
在他们交班的间隙，顾司在偏僻处挖了两个土坑。
然后跟着一个上厕所落单的黄面具灵直接将他捂晕，看着手中的人挣扎越来越弱，顾司掏出刚刚在法会场外顺来的兵器，手起刀落，切了他胳膊，大腿。
胳膊大腿埋在一个坑里，埋土踩实。
他剥下那人脸上的黄面具，别说这灵跟刚刚他剥的另一个灵一样抽象。
那个是只有一只眼睛，鼻子嘴巴就是个黑咕隆咚的洞。
这个是长眼睛鼻子的位置是洞，嘴巴倒是长得像个嘴，
如果他们不戴面具，从人的角度来说，他们真的没法看。
那个装神的灵应该算他们中间拟化的特别完美的了。
因为担心这灵死了手机会报警，顾司没杀他，而是把他做成了灵彘埋在另一个土坑里。
之后顾司拿着他的手机穿着他的衣服，戴着他的面具返回灵群。
值得庆幸的是灵的语言和人类是一样的，他听得懂。
哪怕族群不同，吐槽八卦都是共性，
顾司混入灵群，听那一群灵吃着大锅饭，吐槽高等灵每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还能享受极好的福利待遇，他们累死累活挣得堪堪够糊口维持存在，
为融入他们，顾司立刻用在人间吐槽黑心资本家丑恶嘴脸的话术，舌灿莲花。
让情绪得到发泄的众灵拍手称快。
在众灵畅快之际，他顺便套了些话，
得知他们这种干活的底层灵被称为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