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家伙的衣服这么破烂。
许白缩回手掌，疑惑的看着佛兰克，假装自己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
『呵呵，反应还挺快，你是觉醒者？』
佛兰克从垃圾桶旁站起来，烦躁的摆摆手。
『快滚吧，我没兴趣跟你打架，小心我杀了你！』
“你也是觉醒者，刚刚是你的异能？”
心灵控制力量散开，许白在引导本身就醉酒的佛兰克跟自己对话。
『我不是觉醒者……』
佛兰克嘀咕一声，反问：『你怎么还不滚？』
许白有些意外。
佛兰克竟然没有被自己心灵控制能力影响。
按照觉醒者等级来算，佛兰克不超过四级，不可能免疫掉心灵控制。
这家伙果然很怪！
“我还没有扁你，为什么要走？”
许白站着不动，充满兴趣的看着佛兰克，看得这家伙有些恼怒。
『喂，我真的会杀死你，真的……』
佛兰克痛苦的抱着头。
『滚，不要在我脑袋里说话，滚！』
『它在说话，它……让我杀了你！』
再抬起头，佛兰克颓废的脸上已经充满狰狞，沾着呕吐物的口水从嘴里流出来，恶狠狠的盯着许白。
许白猜到了某种可能。
心灵控制能力之所以不起作用，可能是佛兰克已经被另一种力量控制了。
“它是谁？”
“为什么想杀死我？”
许白快速退后，拉开距离，问了两个问题。
很可惜，佛兰克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如同野兽一般嘶吼着，朝许白扑过来。
“看来只能打到你清醒了啊。”
奔跑的过程中，佛兰克的身体发生了扭曲，四肢逐渐变得畸形，一根根骨刺从他背后冒出来。
他或者是它，咧着不符合人类标准的大嘴，急迫的想从许白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很香吗，还是你饿了？”
许白背后伸出触手，锋利的刀刃在昏黄路灯下闪着幽光。
两个家伙看起来都很像怪物，像是某种同类。
“先做个有趣的小实验吧？”
触手挥出残影，刀刃划过佛兰克的手腕。
畸形的手掌掉在地上，佛兰克的伤口却没有喷出血液，而是在蠕动，试图修复残肢。
“果然。”
“母菌子体的特性。”
许白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没动。
这种程度的攻击还不配让他躲闪。
更多触手挥出，刀光一闪，佛兰克的四肢与躯干分离，啪嗒掉在污水横流的地上。
“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可以治好你。”
“不过现在你需要配合我再做个实验。”
四条触手扎进佛兰克的躯干，将其固定在地上，母菌子体疯狂的涌进他的身体，同那股奇怪的力量角力。
许白毫不吝啬的将进化能量注入佛兰克体内，壮大母菌子体的力量。
很快，母菌子体将佛兰克体内的怪东西吞噬殆尽，靠着剩余的能量，母菌子体将佛兰克的断肢接回去。
这家伙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了。
『别特么睡了。』
熟悉的声音在佛兰克脑海中响起，他猛地睁开眼睛。
他一时分辨不清到底是有人在自己脑袋里说话，还是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在说话。
那个困扰了自己很久的声音倒是消失了，脑袋因为酒精的缘故疼得仿佛要裂开。
“你或许忘记刚刚发生的事了。”
“我再问一遍，它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让你杀死我？”
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佛兰克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他没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家伙张嘴。
『你们为什么都能在我脑袋里说话，快滚，快滚啊！』
“你不喜欢这样？那我就面对面跟你谈吧！”
许白走近一些，蹲在地上，充满兴趣的盯着佛兰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