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嬗，我问你，言十六这五人，除了言十九之外，还有人向你通报消息吗？”
李凡凡问出这句话后，很明显，整个书房温度都低了几度。
言嬗明显感受到李凡凡散发的冷意，此刻也有些后悔，因为一时大意，将事情弄到如此地步。
因为言十九，让李凡凡开始怀疑言十六和言十八了。
深呼一口气，言嬗抬起头，看着李凡凡，然后摇头道。
“除了言十九之外，就真的没有了。
自从，你来信给我，让我把言十六五人的家人，送到北疆之后。
除了言十九之外，其他四人，早就和我言家没有联系了。”
李凡凡听到言嬗的话后，心中自然是不相信。
言十六五人，毕竟是言家死士出身，哪怕没有了家人作为把柄，想要和言家断了关系，也不太可能。
不过，李凡凡也不计较言嬗说的话是真是假。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
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李凡凡已经决定防范一二。
当初李凡凡将言十八调离暗谍司，如今想来，做的很及时。
李凡凡看了一眼言嬗，然后开口道。
“言嬗，我想问你，你打听北疆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要你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我可以放言十九一次。”
李凡凡倒是想看看，言嬗会给自己什么样的理由。
言嬗听到李凡凡的话后，表情变了变。
最后，言嬗一咬牙，然后一双美眸盯着李凡凡，一字一句道。
“其实我不是打探北疆的军情，我只是打探你的消息。”
李凡凡一听，愣了一下道。
“打听我的消息？”
言嬗看到李凡凡愣愣的样子，心中气的咬牙，作为一个女子，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这家伙到底是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是的，我只是让言十九，打探关于你李凡凡的消息，并没有刺探北疆军情。”
言嬗再次肯定的说了一句，然后双眸有些恼火的看着傻傻的李凡凡。
李凡凡听到言嬗肯定的答复后，又看到言嬗的眼神后，终于，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之后，李凡凡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然后，李凡凡转移话题道。
“嗯，你这个理由很充分，我信了。
这样吧，我答应你的求情，放言十九一次。
死罪可饶，不过，日后想要在我手底下做官，那是不可能了。”
言嬗见到李凡凡装傻充愣，转移话题，气的不行。
不过，最后李凡凡答应饶过言十九一次，也算让言嬗这一趟没有白费功夫。
最后，李凡凡答应晚上请言嬗吃饭，算是欢迎言嬗的到来。
言嬗走后，李凡凡看着言嬗的曼妙背影，头有些大。
如此，李凡凡也到了成婚的年龄，这婚姻大事也要解决了。
可是，到底娶谁，李凡凡还没有想好。
李凡凡作为一个男子，自然想全都要，但是，那不太可能。
这三个女子，都不是普通女子，谁也不愿意共侍一夫的女子。
娶了一个，另外两个肯定会离李凡凡而去。
所以，李凡凡也有些头大。
算了，不想了，实在不行，一个也不娶，谁也不得罪。
先就这样吧，不行就单身一辈子算了。
谁说，当皇帝就不能当一个单身狗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