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
“全性为什么要抓捕冯宝宝？”
石少坚的问题让男人脸色一变，他无比纠结：“我，不知道。”
“恩？”
石少坚皱眉。
男人咬牙：“上头只说，冯宝宝关乎一个很大的计划。”
“将她带回去，掌门的计划就能得到进一步推进。”
石少坚说：“你们掌门，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再度摇头：“掌门最近一段时间神出鬼没，她只是让自己的心腹率领我们尽快扩张全性的力量。”
“另外，东阳人也在帮助我们。”
石少坚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现在全性已经彻底和东阳人合作了？”
之前，虽说全性和东阳也会共同出现在某一处，共同去做某一件事，但细细算来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是真正合作。
也就只是勉勉强强坏到一块罢了。
毕竟，双方根本没有承认过这一点。
但现在不一样了。
合作一事，可是全性的人亲口所说。
想来，必是东阳人察觉战局失利，打算趁着最后的机会捞一把，而全性这边刚好缺少人手，他们本就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自然没什么家国天下的大义。
刚好需要，东阳人刚好送上门，自然是来者不拒。
不过这对于石少坚他们而言，怕就有些麻烦了。
毕竟无论是东阳人还是全性，都不是个好对付的，现在双方联合，那麻烦显然更大。
石少坚看向男人：“你还知道什么？”
男人疯狂摇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跟你说了，我发誓！”
石少坚微微眯起了眼睛：“既然如此……”
双瞳之中渐渐浮现了一抹杀意，感受到这杀意的男人顿时慌了。
“别杀我！”
“对了，我还知道一件事！”
“你如果答应不杀我，我才能告诉你！”
“这件事对你而言很重要！”
石少坚微微眯起了眼睛：“说。”
“你先答应我！”
男人一脸恐慌。
见识到石少坚的能力后，他是真的害怕了。
现在他完全不指望靠着自己就能逃走了，他只希望能让石少坚答应他，放他一条活路。
石少坚说：“我答应你，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的，我就不杀你。”
听到这话，男人才松了口气。
这种誓言看似随口应承，但尤其是对于道家的人而言，约束力还是有的。
毕竟道家有‘心魔’的说法，贸然违背自己所发下的誓言，可是有可能引发心魔的。
深呼吸，男人的目光重新定格在了石少坚的身上：“其实，我也是听说。”
“我们掌门这阵子，一直都在研究一种古怪的仪式。”
“仪式？”
石少坚满脸疑惑。
男人点头：“听说，那是一种可以将一切分解为原本状态的仪式。”
将一切回归最初状态？
这，不就是神灵明的能力吗？
不对。
石少坚皱眉，他觉得相比于神灵明来说，这种仪式所能够引发的力量或许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