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音符连成了一道狂想曲阻拦了安德鲁继续往前跑。
“抓住你的小兔子~~”安德鲁高举起自己小提琴的琴弓,准备拿下本场游戏自己的战利品。
然而,就在此时…………
解牌了!!!
安德鲁他们赢了!
“干的漂亮!卢基诺!”原本在教堂门口被人们缓缓围住的甘吉一下子就从地上坐了起来。
由于本场游戏已经结束了,他们先前在游戏里所受的伤口也消失了。刚刚甘吉那一身是血满身伤口的样子,仿佛只是幻觉一样。
“先生,你没事吧?”说话的还是最先那个冲到甘吉旁边的修女。
“嗯,你放心吧,小姐,这只是……呃,怎么解释呢?”
“这只是一个游戏!!!”伴随着这一道深夜而来的,是安德鲁和被安德鲁紧紧揪住了头发往前拽的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此时此刻已经变回了原本人类的样子,确切的说是当游戏结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变回了他们最原本的样子。
“我们只是玩一场游戏而已,我负责逃跑,甘吉负责帮助我逃跑,安东尼奥负责抓我,就是这样这么简单而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外面而已。”安德鲁一边解释,一边分别指向了自己、甘吉和安东尼奥。
“真的只是这样吗?”看起来那个修女还是有一点不可置信。
“是的,没错。”这次轮到甘吉说话了,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很扯,但是这就是事实,“这确实只是一场游戏,我们身上的伤口也只是假象而已,我们感觉不到疼,也不会流血而死。游戏结束了以后,伤口就自动消失了。”
“哦,上帝啊………”修女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她忍不住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但是修女祈祷上帝有什么用呢?这场游戏就是“上帝”安排的。
“我很抱歉,先生,我不知道……………”修女想要跟安东尼奥道歉。
这位叫做安东尼奥的先生,只不过是在履行游戏的规则而已,她却不仅骂他恶魔,还拿圣水泼他。
“没关系的,女士,你不用跟我道歉啊,因为我刚刚那个样子,确实挺吓人的。”安东尼奥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从自己头发上面滴下来的水珠。
那个修女拿圣水泼他的时候,那个装圣水的瓶子还挺大的,安东尼奥的头发基本上全湿了。
【回去不用洗头了。】
虽然安东尼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这确实是他现在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内心当中最真实的想法。
修女非常歉意的从教堂里找出了干净的毛巾给安东尼奥擦拭自己的头发。
安东尼奥一边从修女的手中接下毛巾,一边想到了他还没有问一个问题。
“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我叫安。”
安德鲁并没有在意安东尼奥跟那个叫做安的修女的对话,他更在意的是教堂里的局设,虽然并不是特别的华丽,但是该有的布局它都有。
“嗯…………”安德鲁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想法。
…………………
另一边,
“我觉得我真的需要找莉迪亚小姐过来给你看一看脑子了,你的大脑真的没有问题吗?”
卢基诺真的很怀疑何塞·巴登的精神状态,因为他是真的没有见过有哪一个人能这么淡然的面对死亡。
其实只是这样的话,倒还好,主要是卢基诺拿匕首捅死他的时候,他那笑的仿佛………卢基诺也不知道怎么评价,反正卢基诺觉得很渗人。
“行了,你别贫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吧,要不然我们就要在森林里面当场演示一下野外求生的技巧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是卢基诺和何塞·巴登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传送到了哪一片森林了,又何谈能找到路呢?
“所以我才说嘛,最好的方法就是站到高处,就像在航海的时候,我们会站在船杆上眺望远方,来辨别方向一样。”虽然何塞·巴登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卢基诺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事实证明,卢基诺的预感是正确的。
因为………
“我不会爬树,所以就麻烦你了。”这是何塞·巴登的原话,当然了,何塞·巴登这么说,卢基诺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首先,先不提何塞·巴登一个常年航海的家伙,他爬船杆就跟在平地上走路一样,那船杆可比树还难爬呢,粗糙的树皮至少还有一点摩擦力的,那磨的光滑的船杆稍一不留神就可能滑下去了,那何塞·巴登都能轻松爬上去,结果现在他跟卢基诺说他不会爬树?
其次,明明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的,但是何塞·巴登不知是出于什么样子的想法,偏偏选择了这么一种。
没错,何塞·巴登想出来的法子就是自己骑在卢基诺的身上,然后卢基诺再变回蜥蜴人的样子,带着他往高处奔,好让何塞·巴登可以从高处俯瞰周围的环境。
带着何塞·巴登在森林里面蹦蹦跳跳的卢基诺,可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何塞·巴登从来没有把他当怪物看,同样的,也没有把他当人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