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主卧。
江南念换上解语臣粉色的戏服,未上半分胭脂。
幽婉唱腔,美眸轻动,流光四转。
手执折扇,半掩玉容。
借月色唱一折与戏中人听。
眼波流转摄人心魂,解语臣多日积压的情感在这一刻膨胀。
没能忍住,他拉着她的手压住了她的唇,细致又虔诚深吻。
“你…”
她话才说一半,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吻得小心翼翼的,环抱的姿势也不紧,只是攀附着她腰部的手微微在颤。
江南念故意咬了一口他。
解语臣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莫名的低笑一声。
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垂颈把自己的脸拱向江南念颈窝。
嗓音低沉,被情欲灼得沙哑。
“夜还长,月亮,不急,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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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解语臣照旧上班去了。
江南念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宝贝儿……”还没到楼梯口,在走廊就被等候已久的人。
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从背后揽住腰肢拐入他的房间。
黑瞎子俯下身,唇贴着她晶莹润白的耳朵尖儿,若有若无地蹭。
“……大小姐,”嗓音异常醇厚沙哑,“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嗯?”
“我答应你什么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是能胡闹的地方吗?”
江南念风情万种勾子一样斜他一眼。
一夜春色,她气色脂红,娇艳欲滴的唇色艳得出奇。
黑瞎子喉结一滚,忍不住伸舌去吻她。
江南念想别开脸,被他先一步扼住下巴。
“宝贝儿,听话,不许再抗拒我。”
黑瞎子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瓣,低下头含住与她接吻。
“不够,这么一点利息怎么算够呢!”
“齐爷,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好歹你换个地儿行不。小九爷家监控太多了,我可没兴趣来个活春宫给别人观赏。”
解语臣知道是一回事儿。
不主动舞到他面前,是对主人家起码的尊重。
黑瞎子细细地端详她美得让人心旌摇曳的小脸。
“要脸,吃不到你。”
“还是爷伺候得不够狠,不然大小姐怎么老是想躲,想逃跑,不肯听瞎子的话。”
他哑声轻笑,
“瞎子想要你。”
咬字低醇含糊,无端多了几分缱绻,听上去差点儿以为他在撒娇。
昨夜听着江南念娇媚的给别人唱戏,就能想到她怎么被翻来覆去的吃不够。
他亢奋得全身青筋都充血爆突。
怀里那大小姐却跟条不配合的美人蛇一样拼命扭动抗拒。
“我的小祖宗,别扭,会要人命的。”
“瞎瞎,我腰酸。”
黑瞎子忙小心将被她抱起,被她来回蹭擦,黑瞎子一身铁骨都撩起了燥火。
黑瞎子贪婪地盯着她,“宝贝儿,要不,给你按按腰?”
他伺候江南念已经是得心应手。
心里又暗骂自己,别人吃肉,他收拾烂摊子。
江南念直接趴在沙发上,黑瞎子坐在她腿上。
手指灵活的行走在她酸痛的穴位上。
酥麻入骨,快意直冲脑门。
江南念颤声泣喘,觉得他真的好使劲儿啊。
按摩了半个小时,把她伺候的满心舒坦。
黑瞎子直起身揽着她,“大小姐,满意了吧。是不是该打赏点好处爷,嗯?”
江南念懒散的抬眸与他对视,“是很舒服,好处以后再说。齐爷,好不好,我饿了。”
因按摩过程太过酸楚,黑瞎子又使劲儿。
一双漂亮无辜的眼糜湿沾着泪。
黑瞎子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当场化身为狼人吃了她。
江南念脸生得美,稍微软和些,就娇娇嗲嗲的,有股子又纯又欲勾人的劲儿。
可能是因在解府,倒没有以前面对他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