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国公知道,我今个闹了什么动静出来,估摸总会念叨我。”魏伊人本来还想着,郁方会不会不高兴。
可是郁旭这么一来,反而让她豁然开朗了。
郁旭都懂的是非,郁方怎么能不懂,他就算知道了,也是更心疼自己。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如何,总是爱在心里瞎想。
“夫人知道国公会念叨您,您还不赶紧的歇着去?”香附的嘴快,立马回了过去。
白芍在一旁听的直掩嘴笑,心中对香附是羡慕的,怪不得在魏伊人心中始终有香附的位置,就这反应速度机灵劲,谁能不喜欢呢?
也不知道人家这反应速度是怎么练出来的,她是如何也学不会的。
魏伊人确实是不困的,只是安置了在床榻上躺着,香附就在一旁假装忙着陪魏伊人说说话,“夫人,您说二少爷的事闹的那么大,二姨娘为何不将那草拔了?”
整个家中,她的存在感最低,只要将那东西拔了,不让旁人注意到,这事或许还是查不出来的。
香附虽说没参与那么多事,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她还是都能知道的。
“你可知道,那东西一旦沾染上便很难断掉了?”魏伊人还特意查了医书,若是沾染上了,你想要断掉那可是需要强大的定力。
因为太难受了,浑身上下就好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绝非寻常人能扛的住的。
据说即便是现在,郁润那边还时不时的用点,免得让郁润太遭罪。
其实可以想象,二姨娘想要动手,如何悄无声息的给旁人用?怕是自个身上就有,这么所年,最离不开这东西的,怕是是二姨娘。
一旦成瘾,割舍不掉。
若非今日让她露了马脚,二姨娘即便被查到了,也可以说借口是用来止疼的。
魏伊人叹了口气,那该是有多恨,才能多年筹谋?
魏伊人只是月事不调,那五年折磨的没个精气神,二姨娘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只是是这些事,终归是要牵扯到魏伊人的。
就好像,郁旭这孩子待魏伊人她们极好,魏伊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被二姨娘祸害,二姨娘看今日这架势,恐怕还是有后招,不抓紧时间揪出来,还不知道出什么祸事。
也是国舅无能,本来还想着不管这些事,他自己将内宅的事查清楚,却没想到,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他除了想到让郁方帮忙,还是什么都每用。
国舅傻吗?不,他为郁润筹谋的时候,可是个机敏的人。可是对于这件事,他只是懒得多问,因为事已成定局,你就算是查到了也改变不了郁润的处境。
而且若是暗中的人再出什么幺蛾子,郁方这边肯定要忍不住出手。
所以他是权衡利弊后,觉得郁润的身子是最值得挂念的东西。
香附听的直叹气,郁方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么个爹。打不得骂不得还不能不认他,白白的被牵连受罪。
魏伊人手放在肚子上,喃喃自语,“是啊,谁让他是爹呢。”
就算是不顾世人的目光,可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若是对父亲做了什么事,有违伦理纲常,万一神明怪罪,牵扯到旁人身上?
“现在想想,杨姨娘那下,还真是解气。”晚辈不能对长辈动手,可是杨姨娘可以啊,为了那一下,香附都想给杨姨娘送床被子过去,好让她才柴房睡的安稳。
说起被子来,魏伊人想着让人去那边瞧一眼,郁旭今个要在外头守着,可莫要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