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宫远徵握杯的手陡然收紧,手背青筋突现。
宫远徵连忙站起身,来回踱步:“这么多年一直不知道无锋的首领是谁,他们的据点也没人知道,他可藏的真深,我得尽快告诉哥哥。”
“你和角公子说了他也不一定信,说不定他去查这事还会遇到危险。”
“也是,阿颜,那现在怎么办?”
“不急于一时,宫门最大的危机除了无锋还有宫门内部。”
宫远徵瞬间想到了老执仞和雾姬。
“宫子羽还真是老执仞的孩子,都同样喜欢无锋刺客。”宫远徵讥讽。
沐颜摆弄茶具,姿态悠闲。
宫远徵凑了过去,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阿颜,我怀念和你一起在山林的日子,宫门对我而言,越来越像一座牢笼,以前的我只是习惯了,但并不开心,每天的期待都是等哥哥回来。”
“有我陪你还像牢笼吗?”沐颜摸摸他的头。
病娇粘人的修勾,侧抱住沐颜柔软纤细的腰肢。
“不像,有阿颜的地方就是温暖的家。”
小铃铛清清凌凌的晃动出悦耳的铃声。
窗外光影斑驳,鸟鸣山幽,窗内一对璧人谈笑亲吻。
月长老那边故意放水,让宫子羽偷了试言草。
拿到试言草后,宫子羽不急着从月长老那边套出解药信息,反而给云为衫吃了。
宫子羽执着云为衫爱不爱他,一心和云为衫情情爱爱。
云为衫吃了试言草说不爱他,宫子羽伤心破防。
随后,在宫子羽把试言草的汤药递给月长老时,月长老毫不犹豫喝了,在宫子羽的提问下说了蚀心之月的解药是须臾草。
屋内,月长老、宫子羽和云为衫都在。
“我知道你是云雀的姐姐。”
说着,月长老拿出来云雀的手镯放到桌上。
云为衫神色惊变,这是云雀的东西。
“你知道云雀?我就是为她来的宫门,她还好吗?你知道她在哪里吗?”云为衫语气急切,半点不提她本就是带着任务来的宫门。
“我不知道,云雀是无锋之人,我救了后,她就离开了。”月长老眼里流露出悲伤。
宫子羽关切的目光一直看向云为衫:“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一直都在帮我,并没有害我。”
云为衫眼底蓄满泪水:“多谢月长老对云雀的照顾。”
屋外,夜色朦胧,宫远徵已经探查几天,月长老包庇无锋,今日他就要抓了云为衫,没想到云为衫和月长老也有勾结。
宫远徵给守门的侍卫点了熏香之毒。
刚才从树下跳下,没走几步就被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拦住去路。
“以下犯上,金繁你好大的胆子。”宫远徵眸中冷漠,声音寒冷。
宫远徵眸色渐暗:“你竟然没中熏香之毒,看来是服用了百草萃,你还没资格领取百草萃,红玉侍卫果然有手段,这次新仇旧恨……”
金繁:“一起算!”
宫远徵这才侧头一脸戾气看他:“这次羽宫的屋顶都得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