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放心,等这次回来差不多你也到了及冠,你和沐颜姑娘的婚期也该提上日程。”
宫尚角看两人这般黏糊,想着越早成婚越好,怕他们控制不住做出逾越行为。
“哥,我等你平安回来。”宫远徵的脸蓦然就泛着红,偷看了沐颜几眼。
沐颜上扬唇角,其实现在的生活和成婚没差。
宫远徵晚上想留宿在宫尚角这里,先送沐颜回了徵宫,沐颜没异议。
后面宫尚角单独找宫远徵说了话,大部分是日常关心和交代最后提了一句男女未婚还是要注意分寸。
“哥,你别担心,我和阿颜成不成婚都是夫妻,我只要她,她知道我尺寸,我很乖的。”宫远徵脸颊红红的,耳尖羞的发烫。
“那就好,你也长大了,哥哥也放心。”
宫远徵欢喜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到书房前,透过门缝,想去敲门的手停住了。
金复:“角公子,这龙灯徵公子昨日修好的,他也是一番好意。”
宫尚角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耐:“他这是自作主张,新的就比旧的好吗?
宫远徵脚步恍惚的走到寝宫不远处的台阶坐下,哥哥是在责怪他,哥哥很珍惜那只龙灯,昨天给阿颜制作花灯的时候他把哥哥的那只龙灯也修复了。
哥哥为什么不喜欢?
金复一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台阶,低垂着脑袋的宫远徵。
宫远徵神情恍惚的在这坐了一整晚。
“徵公子,天亮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哥哥不喜欢我的龙灯是吗”
“那龙灯尾巴上的污渍,是朗弟弟第一次写字时沾上的,那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做噩梦,攥着手中折断的。”
宫远徵听到心里难受,对朗弟弟愧疚,如果当年让朗弟弟先走密道逃走,朗弟弟不救他就不会死了,哥哥怪他应该的,但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流了出来。
金复本意是想为宫尚角解释:“这是角公子对朗弟弟仅有的念想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宫远徵本就愧疚委屈的心这下扎个稀碎。
他起身哭的无声,眼圈通红的跑回来徵宫。
天才刚亮,沐颜还没睡醒,被窝里就多了个人将她紧紧抱住
宫远徵全身还带着凉意,眼泪滑落进沐颜的锁骨,像只受伤可怜的小狗,寻求安慰。
沐颜低头捧起他的脸,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轻挑眉:“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宫远徵不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胸口,抱着越来越紧,恨不得将沐颜融入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不是一条蛇,就被你勒死了。”沐颜安抚着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背。
“不会死,是我该死,我不是衣服。”
沐颜一听后面一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金复不会安慰可以不安慰,几句话伤害她哈基米脆弱的心灵了,她得想办法哄哄。
“远徵宝宝可以是我的夫君,我的小狗,但绝对不是衣服。”沐颜的唇瓣轻碰了下他哭红的眼尾。
宫远徵这才抬眸,果然阿颜最爱他,半晌他支支吾吾开口:“阿颜,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详细说说,如果我们有误会你这样不说,相爱可能也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