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血腥的地牢,上官浅双手被吊了起来,微微垂下汗湿的头,身上已经挨了刑,有血迹浸出她的衣衫。
宫尚角冷心冷眼的看着她,该知道的他都已经问出来了,对于上官浅是孤山派的遗孤的事并没有触动他任何情绪,无锋之人该死。
至于上官浅提到的玉佩,他只觉得手段拙劣,这玉佩随处可见,若他真的救过上官浅,那上官浅来宫门就是恩将仇报。
宫尚角慢慢的将手指按向她的伤口……
宫远徵在一旁表情乖戾:“哥,之前在女客院路她刺杀过阿颜,受伤的新娘也是她和云为衫做的。”
“我知道,她都交代了,把她处理了。”
上官浅晕死后,宫尚角收回手,云为衫暂时被宫子羽护着,他也不急着动手。
宫远徵古怪一笑,忽然问:“上官浅你真的晕了吗?”
上官浅虚弱开口:“没有……”
她的嘴巴根本不受控制,此时她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你是因为长得丑,所以不会骗人吗?”宫远徵毒舌嘲笑。
宫尚角眼底寒意更深,刚才他真的以为上官浅晕了:“远徵,交给你处理了。”
“刚好,我缺一个药人。”宫远徵露出一个残忍笑,直让人心里发毛。
几日后,得知宫子羽去后山开启三域试炼。
宫远徵跟沐颜蛐蛐宫子羽:“我也要去参加三域试炼,我肯定不像宫子羽那么废。”
沐颜吃下一瓣橘子,点头赞同,心里腹意:少年,我给你开了挂,想不成功都难。
“我陪你一起去,我给你列个清单,让你哥哥多准备些吃食。”
“太好了,阿颜,你能陪我,我感觉自己就赢了。”
沐颜眼波流转,看向窗外,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
“远徵,我想早些行使徵宫夫人的权利,可以吗?”
“可以啊,徵宫的一切都是阿颜的,包括我也是。”宫远徵笑的腼腆又极具艳色。
“我困了,抱我去床上休息会。”沐颜语气慵懒。
宫远徵唇角上翘,轻松公主抱将沐颜放置柔软的床榻,他想起身时,被沐颜一拉很轻易就压倒下来。
脖颈处被轻蹭了下,宫远徵亲昵又依赖,混着清香草药味的热气在沐颜耳畔拂过。
“姐姐……”宫远徵的声音哑的厉害,他知道沐颜喜欢他这样叫她,尤其在床榻上,他不懂,但他会满足姐姐的任何要求。
少年容颜俊美的可以说是漂亮,鼻梁高挺,这会娇娇软软的像个乖狗狗,实际上他狠戾毒舌,日常嚣张跋扈,是病娇的疯批狼狗。
沐颜喜欢他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过会她还想看他变成掉小珍珠的可怜小哭包。
呼吸交织,温暖而湿润,情不自禁的相吻,宫远徵紧紧的拥住她,眼里情欲翻涌。
沐颜的指尖滑过他脖颈,柔软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捻过他的喉结、脖颈甚至有往下的趋势。
宫远徵顿时呼吸急促,一半渴望一半哀求:“姐姐,我难受。”
“难受就哭出来,别忍着,我心疼……”
……
五分钟后……
哭哭唧唧的声音委屈极了:“我太紧张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唔……”
不等沐颜回答,这次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和掠夺。
一夜贪欢,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