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学的。”
沉默了两秒，池渊又接着说。
“你让我摸你也行，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沈玉楼：……
“我觉得你真的很莫名其妙知道吗？”
“明明前天还在淡定地跟我打生打死，昨天还在屈辱地跟我要死要活，今天就压着我跟我谈情说爱上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是真想不明白池渊的人物割裂感，这才三天，三天炸出了三个完全不一样的表现。
“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听到这一连串的质问，池渊扯了捋他的头发放到自己手心端详。
“都不是真的，我都是装的。”
他抬头怔怔地看着沈玉楼的脸。
“那盟主的伪装技术可是真够差的。”
“同一个性格伪装不过一天，武林知道他们的盟主这么缺心眼吗？”
沈玉楼抿嘴，冷着脸出言讽刺。
差点就被这个坏蛋沉溺于他的样子给迷惑了去。
“可是你不也信了。”
我伪装技术再差你不也没看出破绽？
池渊歪歪脑袋，凑上去盯着沈玉楼的嘴巴盯了好一会，最终选择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是在骂我蠢，配不上你用更高段位的伪装术吗？”
垂眸感受着唇角边久违的温热，沈玉楼勾起嘴角继续给池渊上难度。
“教主不也在装吗，教主最后不也没忍住心疼了吗。”
他伸手搂着沈玉楼的腰，细细地亲吻着他的侧脸。
“我们都没忍住，半斤八两而已。”
沈玉楼柳眉微挑，也学着池渊的样子下撇嘴角。
“你还很得意？你昨天看我心虚的样子是不是也很得意？”
池渊疯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