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合同看下来，沈玉楼觉得理查德对他太有信心了。
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居然敢四六分。
还是沈玉楼占六，冈萨雷斯家族占四。
“我对你的提议没什么意见，但是我建议你晚一点在跟我谈合作。”
“没事的，我不在乎。”
理查德无所谓地摆手。
“我只是想先把你这个人给定下来而已。”
“至于产品这种东西，我相信东方仙术的产品一定会席卷整个魔法界的。”
“我相信我的眼光，它帮助我在十年间将冈萨雷斯家族的资产翻了不止五倍，”
沈玉楼转头盯着理查德。
昏黄的烛光在他高挺的鼻翼两侧打下光影。
有种油画的美感。
“而且，如果你答应了我，你也有权利决定你产品的上市时间。”
理查德抬眸就碰上了沈玉楼的眼睛，他迅速避开。
顿了一会，又慢慢地挪回来进行眼神对视。
“好吧。”
沈玉楼无奈地笑了笑，戏谑地看了一眼理查德。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张很漂亮的脸。”
“我很喜欢。”
什么意思？
理查德抬头看着沈玉楼，有些疑惑不解。
是说，他很喜欢自己脸的意思吗？
还是……有什么隐藏的意思？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聪明人总是喜欢发散思维，下意识地深思别人说的每一句话。
轻笑了两声，沈玉楼拿过旁边的羽毛笔准备在合约上签字。
“啊啊啊！”
前面的蒂安突然大喊起来。
“哥哥哥哥，老师老师，十二点要到啦。”
沈玉楼起身，将签好的合同递给理查德，顺便亲了他一口。
“如果，你在合约里加上一个条款。”
“就是把你自己卖身给我的话。”
“即便我没有任何分成，也会签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