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宸恍惚了几瞬，昨天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桌上一时间静默无言。
“阿宸怎么不说话，是我做的饭不合你胃口吗？”
云景泽察觉到两人间诡异的氛围，立马开口打破寂静。
观察老板的情绪并及时进行排解，也是云景泽的员工守则之一。
“不是，我很喜欢。“
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傅文宸又吃了一口白粥。
“阿宸喜欢就好。”
云景泽脸上依旧满脸笑意，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还是苏瑛。
“你喜欢什么？“
傅文宸手上动作不停，脑袋却始终低垂，不让云景泽看到他的脸。
“看书……”
云景泽觉得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但是为了自己的工作，还是准备把苏瑛的爱好重新重复一遍。
“不是他的，是你的。”
傅文宸脱口而出，这一刻两人都愣住了。
“我喜欢什么？“
良久，云景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将手掌放到大腿上。
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池总不需要知道，池总只需要知道苏瑛的爱好。”
良久，云景泽摇了摇头，表示这是合约之外的内容。
“我允许你抛开合约，告诉我。”
将最后一口白粥喝下，傅文宸放下了手。
两人隔着桌子对视着。
“我想知道。”
听到没有下文，傅文宸及时补充了一句。
“我喜欢学习。”
云景泽抽了一张餐巾纸，准备擦干净自己吃早餐时手臂上沾染上的黏腻。
“我喜欢探讨哲学，我喜欢研究物理，我喜欢计算数学……”
他抬头，认真的列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一项一项地给傅文宸介绍着。
傅文宸一点一点地听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