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像模像样地朝着小秘书询问道：“这码头是商会租用的吗？”
“对，”小秘书点了点头，“光是租用港口，商会就已经欠公司一屁股债了。”
星眨了眨眼，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小鱼。
噢，小鱼做的是无本买卖，哪怕在贝洛伯格占地，布洛妮娅也没有要钱，甚至双方还达成了合作，甚至布洛妮娅对这些促进贝洛伯格发展的举动很感激，她都已经把可可利亚送进去了！
接着，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带着小鱼和白露一路走来，金人巷可谓是热闹非凡。
他就忽然想起了高阿姨的问话，之前没感觉到什么，现在的话，却让人觉得二者之间莫名有联系。
“我看金人巷也蛮繁华的？”
小秘书眨了眨眼，随后又看着星摇了摇头，没什么精神地道：“小吃的生意倒还算热闹，但其他生意，还有码头的运营却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嗯”星点了点头，“那么，你们现在对金人巷的码头营收该如何改善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素裳也点头道：“只要能改善，应该就能赚钱，然后还上欠款了。”
小秘书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开源节流’就能增加码头的营收。如今‘开源’困难重重，很多金人巷商铺拒绝与金人巷码头合作”
江余和白露站在一旁，听着大个子们讲话，谁也没有开口。
主要是这俩人，一个做无本买卖的，一个治病救人的
白露压根就没接触过这类事情且放一边不讲，江余开厂的过程太顺利了，再加上他压根就不需要投入太多本钱，就更不用谈借钱欠款的情节了，就连开源这种事情，也是公司帮忙经营着的。
素裳眨了眨眼：“那节流呢，呃什么是节流？”
“节流就是降低成本，如各位所见，码头也没有全部开放，而工人嘛”
江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懂了，他们没有流可以节。
巧合的是，他家的工厂也没什么流可以节。
某种意义上，他们阿了个哈的裂界工厂和金人巷商会如今的状况还挺接近的嘛！
这边小秘书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生闷气的工人就赶紧说道：“喂喂喂，你们商会可别想着要裁人啊！”
“哎呀，小秘书也在想办法嘛。要我说，现在发送订单的效率有些低，要是能在这花些心思，肯定能节约成本！”另外一个工人说道。
星眯了眯眼睛，然后转头看向江余。
最有效率的办法果然还是让小鱼发动“帮帮我，托帕姐姐”的能力。
但是这么做的话，金人旧巷市廛喧这个活动可就开展不起来了，而且也没办法看到斯科特狗叫了。
一些莫名的想法进入了星的脑海，星核精宝宝从那些话语和念头中感受到了名为“策划的恶意”的，不可名状之物。
就仿佛如果她选择了最简单的做法就会疯狂掉头发一样，一想到小鱼的粉丝地中海将军那年纪轻轻却四五十岁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打个冷颤。
哪怕再迟钝，再抽象，作为一名颇具姿色的女孩，星多少还是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在惊恐之中，她迅速收回了视线，放弃了叫江余出手的想法。
江余疑惑地看了一眼星，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我来试试吧。”星对着小秘书说道，“我有经验。”
小秘书露出惊喜的目光，感激地看着星：“您愿意一起进行尝试，真是太感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