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诺默了一下下巴，想了几秒，“难不成有编号的员工还要搞竞争这一套？谁的工作完成的最好，谁获得的有效工作时间最多？”她顿了一下，又猜测道：“是不是垫底的会失去编号啊？”
“这些主管都会告诉你的。”女人越来越焦躁，“现在是工作时间，我还要工作，请你们离开。”
祈诺眨了眨眼睛，“真的不能看吗？”
女人攥紧了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骨节泛白，她的瞳孔隐约有变黑的迹象，“不能看！我要工作了，请你们离开。”
白昼感觉这女人有些不太对劲，他上前一步，将祈诺拉近了一点，“先找主管吧。”
祈诺看了眼处于发狂边缘的女人，扭头对白昼笑了笑，“都听哥哥的。”
待两人走后，女人整个身体都松了下来，她坐了起来，继续刚才的工作，眼睛一直看着屏幕，心无旁骛。
主管的办公室很好找，是单人单间，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干净整洁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加湿器，正不停地往外冒着白色水雾，空调呜呜地往外吐着白气。
这里要比刚才的办公室凉快多了。
办公桌对面是一个小型软皮沙发，祈诺牵着白昼的手，靠坐在那里，她表情悠闲得很。
“哥哥，要不将主管杀了，我们变成主管吧？”
白昼点了一下祈诺的额头，笑着打趣道：“你想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吗？”
祈诺还真认真想了一下，“唔……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