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妈实在是不懂你在想啥，但我知道，你做的事都是有出息的。”
罗凤认真听了，女儿做事一向有章有法，既然她提出来，就是有详细的计划了。
“你只管去做，妈要是不会，你就教我，我多试几次，总能学会的。”
陆离离特别高兴，她妈肯吃苦、肯认学，做事从不抱怨，还能听劝，从不给她泼凉水。
就冲她这种积极进取的能力，假以时日会变得更强大。
“妈，我就知道您会支持我。”
娘俩达成一致，陆离离这顿饭吃得舒心畅快。
四人吃完饭，谢烬和褚歌告辞，借口有事要办，让陆离离好好休息。
“晚上我来接你和罗姨，再去二姨家。”
陆离离也是真累了，等他们走了，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谢烬和褚歌离开筒子楼，迎着暖意的微风，沉默不语地走了好一段路。
“跟我去趟武装部，你来冲清县，还是应该报备下。”谢烬打破沉默。
褚歌歪头看向明晃晃的太阳，忽然发现阳光如此刺眼，光芒照耀下，她穿着机车皮衣，竟出了一层薄汗。
“好啊，省了我一笔电话费。”
谢烬错愕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
武装部有电话，找她那些散落在全国各地的退役下属，可不是很方便了。
“姐，谢谢。”
褚歌嘴唇轻轻动了两下，到底没说出心中的话。
……
陆离离睡醒时，天色都暗下来了。
她妈开着小台灯，趴在小书桌上认真看书。
听见她翻个身醒了，笑着说，“渴了吧？给你晾了凉白开，快喝。”
陆离离嗓子都快冒烟儿了，接过来几口就干了。
“啊……”
舒心地叹口气，她这会儿才仿佛是活过来。
“谢烬和褚姐回来了吗？”
“没有。”罗凤接过空杯，“他俩也累了，估计也在休息。”
陆离离点头，决定先去找下黄葭。
敲响109室，黄葭黑着眼圈来开门，看到是她一点也不惊讶。
“我能进去吗？”
黄葭让她进门，破天荒地给她倒了杯水。
陆离离感激地接过来喝了，一看书桌上摊开的是那几份试卷。
“这个月就要参加预考了，你准备得怎么样？”
黄葭推推眼镜，不知为何，陆离离觉得，她从黄葭没啥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兴奋。
“很好。”
陆离离，“……”
她清下嗓子，“你给我的资料我都看了，我自己复印了，原件还给你。”
那叠乱糟糟的“废纸”，整理好放在黄葭的桌上。
“黄葭，这份资料，我能给别的同学看吗？”
陆离离不是白要，她在沪城买的试卷，当然也会给黄葭留一份。
黄葭眨眨眼，“可以。”
说着，又从桌上随便抓了两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