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是个横财，李怀胜才敢那么和小王总说话，他们室现在是不折不扣的甲方了。
“动人蛋糕，犹如杀人父母。”李沛回了沈嘉煜一句，“沈总别挑拨我和小王总的关系呀！”
“面子你也不要，里子你也不要，我怎么感觉你工作纯粹就是为了让小王总虐待的。”
“呸！”李沛啐了一口沈嘉煜。
李怀胜将新的文件发来，李沛这一看，一长串的接口确认和协议确认，她把文件打印了出来，拿去问小王总：“王主任，你那几个产品的接口关系和协议我也不太清楚呀，要不你把所有产品资料都发给我，我找一下？”
王主任抽过来一看，思前想后，和李沛说：“填你的产品吧！”
“啊？”李沛一怔。
“就填在研的这一款，不是刚好也还没进入正样鉴定嘛，看看系统室需要改什么需求，你调整一下，进入正样鉴定。”
“行，”李沛心虚地应了下来，回到座位上把自己的产品内容填了进去。
沈嘉煜叹为观止，待小王总走后，他夸赞道：“沛姐段位高啊！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呵呵。”李沛瞪了一眼沈嘉煜。
尚华这两日正式回到了产品室，工作变得积极了很多，也令李沛烦躁了很多，他开始主动问李沛要活了，就仿佛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曾经是那款电台的第二负责人似的，整天问李沛需不需要测试。
这一举，简直像是来收割现成的产品，李沛只能宽抚尚华说：“我去问问小王总，看看现在给你安排什么合适？”
李沛扭脸去问小王总，小王总反问李沛：“尚华是你徒弟，你做什么项目，你带着就行了。”
李沛不解地看着小王总：“啊？什么时候成我徒弟的！”
“不是一直是你在带吗？”
李沛欲哭无泪，“不是，我的几个产品都做完了呀？”
“最近系统室不是问你要了你的那个产品汇入调度系统么，你让他做配合。”
李沛点了点头，内心暗忖：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小王总说罢这事儿，还觉得没完，又加了一句：“老陈的整机，小沈已经进入鉴定阶段了，我看没什么问题了。老陈的信道一直没人接，你就全接了吧，目前咱们室做模拟信道的也就是你了。”
李沛愣住了，问小王总：“不是该来新人了吗？交给新人嘛，我可以带。”
“这会儿就只有六七个研究生，系统室要走了四个，剩下几个先给了软件室了，等年末本科生实习期满了再要吧。目前还没有在研的新产品，顶多就是叫你稍微调整一下，没问题的。”
“要不让尚华学信道吧？”
小王总说：“尚华干不了。”
李沛微笑着，开始在心里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