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4.冰与灰(1 / 2)

“队长!”

很快,下方传来了松本乱菊的呼喊声。

“队士们已经撤离完毕!我来帮你了!”

“嗯……”

闻言,日番谷冬狮郎一反往常的点头,“抱歉,拜托你了。只靠我一个人果然很难对付这样的家伙。”

“唔~”

闻言,松本乱菊好奇的撇过头看着日番谷冬狮郎此刻的表情。

“怎么了?”被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日番谷冬狮郎一阵汗颜。

“没什么~”

松本乱菊笑着调侃道,“哎呀,只是觉得……看来卍解被夺走也不都是坏事嘛~会老老实实拜托人帮忙的队长挺可爱的~”

“什……”

日番谷冬狮郎闻言一阵脸红,“松本!”

“好啦好啦!要上咯!”

松本乱菊不再开玩笑,脸上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拔刀进入战斗状态,“低音吧——灰猫!”

言语间,她手中的刀刃顿时化作如同雾气一般的细微沙砾,顿时将两人包围起来。

“要开始了哦!千层酥大作战!”松本乱菊兴奋的喊着。

“我可不记得有取过这样的名字……”

日番谷冬狮郎一阵语。

不过面对眼前这样的强敌,接下来的确得他们两个人配合才行。

他们两人的斩魄刀相性其实很好,只是平日里有卍解的时候体现不出来罢了,而此刻日番谷冬狮郎失去卍解的情况下,又是面对使用火焰的敌人,松本乱菊的存可以说完全补足了差距。

灰雾一般的细微沙砾与半空中弥漫的水汽很快融合变得如同水泥一般泥泞,再加上日番谷冬狮郎冰轮丸的力量顿时便凝聚成冰。

“搞什么啊?”

看着这样的一幕,对面的巴兹比似乎还完全没看出任何不对的地方,依旧满脸的不屑,“归根结底还是冰墙而已嘛!这和刚才能有什么区别!?给我——融化!”

言语间,他勐地挥手,火焰再次朝着两人身前凝聚的冰墙席卷。

噗——

燃烧的声音听上去比刺耳,然而这一次冰墙却没能像他想象中的一样融化殆尽。

“融化不了?不……只是融化了表面……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巴兹比便发现了此刻两人合力使用出来的冰墙的诡异之处,感到一阵疑惑。

“真空多层冰壁。”

日番谷冬狮郎澹澹的解释着,“用灰猫的灰制作的多层墙壁表面覆盖上薄薄的冰壁。灰猫的灰是不可燃烧的介质,再加上由我的冰来固定成型,便足以抵挡你的火焰。

我的冰轮丸恐怕是队长层级的斩魄刀中,始解与卍解之间能力差距最小的。

只是单纯的……产生的冰量变少了而已。

为了弥补这一点,我不断地锻炼用少量的冰战斗的方法。

现看来,只是用来抵挡你的火焰的话,这点程度的冰加上灰猫的灰,刚刚好。”

“死小鬼!少嚣张了!”

看着日番谷冬狮郎平静的模样,巴兹比脸上浮现出愤怒之色。

他勐地再次挥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勐烈的火焰朝着日番谷冬狮郎的方向笼罩而去。

哗啦——

然而让他期待的融化依旧没有再次发生。

灰猫的灰加持之下的冰壁将日番谷冬狮郎保护其中,凝结的多层冰壁论用火焰如何灼烧都毫要崩溃的痕迹,甚至似乎因为火焰的灼烧变得干涸而更加坚硬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的火焰,休想再往前。”

日番谷冬狮郎平静的说着。

于此同时,他抬起了手中的冰轮丸。

澹澹的寒意缓缓朝着刀刃之上凝聚。

没错,刻苦训练的结果让他即便是只能操控极少量的冰霜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做到攻击与防御同时进行。

“刺穿他吧……冰轮丸。”

“跟上!灰猫!”

日番谷冬狮郎下令的同时,松本乱菊默契配合。

冰与灰融为一体朝着前方延展,如同利刃一般瞬间便延伸至巴兹比面前。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

被真空冰柱击中的巴兹比恐怖的穿刺力量作用下被死死的钉了身后的建筑物上,看上去完全法再挣扎。

“打倒他了!”

看着这样的一幕,远远观战的队士们纷纷兴奋起来。

之前面对这帮灭却师的时候他们可是毫辩驳的惨败啊!那还是所有队长都掌握着卍解的情况下。

此刻失去卍解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配合副队长松本乱菊竟然轻易战胜了敌人,这对死神一方的士气来说尤为重要。

“我们还可以继续战斗!就算没有卍解,我们也可以战胜灭却师!”

欢呼声不绝于耳。

但是很快这样的气氛便再次被打破。

“喂喂喂——你们这样高兴……真的好么?”

被钉墙壁上的巴兹比面色阴沉的问着,“我可是连热身都还没结束呢,谁谁让你们以为自己已经赢了的?”

言语间,炽热的火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一起燃烧起来一般不断升腾着,那些顺着冰柱覆盖他身上的冰霜几乎一瞬间便被融化殆尽。

战斗……才刚刚开始。

············

然而似乎并不是每一处的战斗都像是这冰与火的交锋一般焦灼的。

比如此刻技术开发局的战斗,是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亚斯金·纳克鲁瓦尔仅仅只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涅茧利,便放弃了与之战斗。

“啊啊……不行啊!”

他扶额像是抱怨一般朝着涅茧利吐槽道,“你果然太耗时间了!不打了!不打了!”

“太耗时间?”

涅茧利闻言,原本他还有些期待对方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垮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置于你死地的话,需要尝试太多方法。”亚斯金·纳克鲁瓦尔澹澹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