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忱的表情更僵了，这是能回答的问题吗？
但是这个问题却并不像第一个那么好蒙混过关了。
谢挽凝凑近他面前，歪着头说：“怎么了？不能说？”
李纾忱看向谢挽凝，甚至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肯定已经猜到了什么。
谢挽凝踮起脚尖，双手撑在李纾忱的肩膀上，凑近李纾忱的耳边，用气音问：“是上次臣妾看的书中的那些吗？”
上次看的书。
上次。
看的书。
书......
李纾忱一直冷漠的脸上蓦的浮现一抹红色，并且迅速的蔓延到了他的耳根，就连眼神都有些飘忽了起来。
看着他尴尬的快要找个地缝的表情，谢挽凝顿时反应过来了。
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把额头抵在李纾忱的肩膀上，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
谢挽凝笑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陛下，您为什么梦到的偏偏是臣妾，不是其他什么人呢？这是不是表示臣妾在您心中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李纾忱被谢挽凝笑的满脸窘迫，可是偏偏他又气不出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谢挽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和额头上，鼻间充斥着少女独有的馨香，撩拨的他又又有些心猿意马。
偏偏谢挽凝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挑衅：“陛下，您的脑子都比您的嘴巴坦诚，臣妾真的很好奇，您梦到臣妾之后，那白日里看到臣妾又是什么心情呢？您还真的是就剩下嘴硬了。”
李纾忱感觉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一半是被谢挽凝气的，另外一半是被自己气的。
生气谢挽凝什么都敢说，生气自己竟然如此不争气，为什么连做个梦都梦不到别人？为什么谢挽凝这么取笑自己之后，自己脑中那些原本模模糊糊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了。
甚至连当时指尖的温度和喘息的声音，现在都变得如此的清晰。
李纾忱气急败坏的低头看着谢挽凝，却只看到这个始作俑者，笑的满脸通红，就连眼底都泛起了潋滟的水色。
李纾忱的眼神沉了下来，目光渐渐从她的眼尾移到了她的唇角。
对此一无所知的谢挽凝，却依然还是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
虽然李纾忱现在还不肯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个，但是他的脑子已经开始诚实的接纳起了自己。
就在这时，谢挽凝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后，直接迫使她抬起头来。
谢挽凝心头一跳，她太清楚这个动作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睫毛颤了颤，下一瞬间，一道黑影压了下来，自己的唇就被李纾忱给堵住了。
天之骄子的年轻帝王，做什么事情都毫不费力。
就连亲吻这件事情也是如此。
哪怕这只是这一世的第二次，可他却已经身体比脑子更快的掌握了各种奥妙。
很快，谢挽凝就开始双腿发软，整个人只能无力的挂在李纾忱的身上。
营帐外面不断有人路过，细碎的脚步声钻进营帐中，反倒带着两人的心跳越发急促了几分。
李纾忱感觉情况有些失控。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谢挽凝不断颤抖的睫毛和眼尾暧昧的粉红。
他闭上眼睛，看到的就是梦中那些或明或暗或轻或重的画面。
一时之间，让他进退两难，只能泄愤一般的死死勒住谢挽凝的身体，带着几乎快要把她嵌入身体的狠劲儿。
就在这时，谢挽凝唇角溢出一丝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