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是研发顾问的试卷？”杨清瑶看着问题，当即有些傻眼。
“不知道，是你们员工给我的。”
“你都填上了？”
“很难吗？”赵长空不解。
“你……”
杨清瑶愣了愣，研发顾问试卷的问题，都是总裁亲自出的，你说这难不难？
因为杨清瑶也不懂研发部的问题，她点点头：“稍后会有研发部的人带着标准答案过来，很快就能出结果。”
“你答完了题可以先出去，不要走远。”
赵长空离开了大厅，坐在门口抽烟。
杨清瑶也马上打电话，叫来了研发部的副总，当场检验赵长空的试卷。
没用上三分钟，研发副总就是满脸震惊！
“怎么，没有对的？”杨清瑶看到副总这样，忍不住摇摇头。
“没有……错的！”
“什么？”
不仅杨清瑶震惊了，所有面试者都跟着头皮发麻！
那个穿着破烂的小子，竟然答对了全部的问题，而且还没有错的？
这得做多少功课？
“你、你确定？”杨清瑶傻眼了。
“我当然确定。”研发副总指着最后一道题，“你看这里，慈溪使用的保湿配方中有哪些东西。”
“他的回答全部正确，但在这里，他将水银划了一个圈圈。”
“还备注写着，水银有毒，取银耳、牛奶、蜂蜜也能取得同样的效果……我们公司就是这么做的。”
杨清瑶跟研发副总对视一眼，俱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戒备。
深耕这个行业都五六年了，赵长空……
她怎么没听说过？
能不能是敌对集团派来的奸细？
“杨经理，我看你也不用面试了。”
副总给出了一个合适的办法：“先把人放在客服部，总裁正在开会，稍后你把资料发给她，让她亲自决定这个人留不留。”
“出了问题，我们谁都负不了责任。”
杨清瑶看着研发副总，最终用力的点头。
杨清瑶挺起巨大的人间凶器走到门外，赵长空正半眯缝着眼睛。
“赵先生。”杨清瑶轻声叫了一声。
“嗯？”
“我来是很荣幸的通知你，您已成功入职本公司！”
“我先让人带您去客服部，稍后我们研究一下，再看你该去哪个部门，可以吗？”
加入集团，只是为了完成奶奶的心愿。
赵长空摇头：“不用去客服部，那是跑业务的，给我一个小保安做就行。”
杨清瑶又是困惑了！
如果赵长空真是奸细，又为什么会要一个可有可无的职务？
搞不懂！
“客服部几乎都是美女，您……确定不去看看？”
赵长空双眼微亮。
美女啊，那得跟着去看看！
杨清瑶看着赵长空屁颠屁颠的跟着人离开，深吸口气，拿起电话编辑了一条信息。
“总裁，今天有人做出了研发顾问的试卷，但我怀疑他是奸细。”
“我将他收入客服部，请总裁亲自把关。”
过了很久，收到了总裁的信息：“资料发我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