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看着她，微笑着点头，“真的。”
“这不是觉得你对访谈不感兴趣吗？”
“那该得看你说的如何。”
“我很期待结束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你的身影。”
“额...大概率”
陆颐拆台道：“是不会的。等你上台，她估计就跑了。”
“你们俩。”楚烜摆弄着她的相机，转移话题，“我给你拍张照吧。”以防万一，提前拍照纪念吧。
徐扬点头，“好。”
她拿起相机。
“哎，你知道吗？”
她调整了一下焦距。
“我们刚才捡到个名牌。”
对准了徐扬。
“写着教务处助教，名字和你某个前任一样。叫”
她按下快门。
“方琛。”
照片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一刻惊愕的徐扬。
......
那一年。
徐扬在校门口等楚烜。
因为楚烜没毕业，家里没给她配车。江澄大学地势又偏僻，打赌输了的徐扬自然就成了来接她去聚会的人。
就是那天，她遇到了颜值身材完全长到她胃口的方琛。
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她像往常一样行动，势必拿下方琛。
但是她失败了。
人生第一次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彻底。
她怎么也想不通。
正巧那时年则心情不好，她和年则见面的频率提高了不少，便向她求教。
虽然这人看起来很直女，但能让季书闻那么傲的一人对她死心塌地，肯定在情感上有过人之处。
年则简明扼要地给了条建议光明正大的砸钱。
身为有钱人的她觉得太俗了吧。
而且这可是高岭之花，会爱钱？
年则就让她试试，没行动，就别猜测。
她做了几天思想准备和砸钱攻略后，她才开始行动。
不仅得花钱，还得用点心。方琛原本在一个普通的奶茶店打工，她就提供高档酒店的高薪兼职机会。他做的家教，她就换到待遇更好的机构。
可以说，方琛是她迄今为止付出最多心思的男人。以后再没有哪个男人比得过他了。
一开始方琛并不接受她的好意。
直到没多久，他的爷爷突然生病倒下，元都里最好的医院第一医院又一位难求。
他没钱没权，只能看着爷爷一病不起。甚至会撑不过今年冬天。
最终，徐扬费了点力，帮他将其爷爷转入第一医院。
这个转折点之后，他的态度逐渐变得松软，乃至一两周后便答应徐扬的追求。
他们交往期间，平淡如水，波澜无惊。
徐扬给他什么，他照单全收。让他做什么，他也几乎不会拒绝。
没有生气，没有思想。
是合格的情人，但不是合格的男友。
徐扬在这段关系里找不到最初的激动了。她甚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何喜欢他。
她听了年则的建议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最后，他们二人和平分手。
好聚好散，不复再见。
然而这一切，没有她想得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