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anyone(9)(1 / 2)

事先备注:监狱长这篇,女主很没道德,疯狂,接受无能的不要吐槽哦。(其他女性角色出场迟一点。)

元都安防部大楼。

总长办公室宽敞明亮,窗外的都市夜景映射在落地窗上,繁华的霓虹灯光交相辉映。

一个满头银白色短发的男人正低着头处理事务,左边的刘海落下,有些遮挡他的金丝边框眼镜。

助理走进房间,恭敬地提醒:“先生,有人发了一段少爷在天际蔚蓝打人的视频,需要买下来吗?”

季寻专注于手上的事务,淡淡地回应:“不用,他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

他对季书闻的义务只到成年,成年以后他就几乎不再管束季书闻了。

助理也是在季寻身边待了七八年了的老人了,觉得有必要还是另外补充了句:“里面还提到了年小姐,可能引来一些负面关注。”

和对便宜儿子的态度不同,一听到助理提及年则,季寻便抬起头,露出了一张俊美的容颜。

他虽然已经四十九岁了,但相貌依旧保持着青春的风采,看起来只有三十多。他的脸庞轮廓清晰,皮肤细腻紧致,颧骨高挺。他的双眼,浅色的瞳孔像一汪池水,静谧柔和。唇角下的小痣犹如神来之笔,给他增添了一份柔美的感觉。

季寻:“把视频拿给我看。”年则向来不和这群小辈玩,怎么会涉及到她?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平板,专注地观看着屏幕上的视频。

这个匿名信件发的视频有五分钟,安超的话和季书闻砸人的片段全录进去了。

在一旁听着的助理尴尬地抿嘴,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场。尤其提到瘸子、老女人、残疾人这几个词的时候,音量还明显的提升了,显得更尴尬。

如果放出去,视频中引人注目的画面和言辞无疑会将这次事件推向了风口浪尖。

季寻没有发火,但他嘴角常年挂着的弧度此刻消失了。

他放下平板,冷静地说:“把视频买下来。并且确保这个不会再流露出来。”

自己儿子上新闻无所谓,但年则不能,她的身份肯定会惹来众多非议。

助理立即回应:“明白。”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深深地吐了出来,“告诉季书闻,让他收敛一些,不要再在公共场合闹事。”

闹事竟然还传出来视频,废物儿子。

季寻:“至于这个叫安超的人,我不想再看见他了。安家,你也去敲打下。”

“先生,是否需要通知年小姐有关这个视频的事情?”助理小心翼翼地询问。

“不需要,还有改口叫她长官。”季寻眼神沉凝,“她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也不要让这些无聊的纷争传到她耳朵。”

年则不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性格。自己凭这事不仅从她那里捞不到好处,反而会被倒打一耙,说成是他的不是。

季寻放下烟蒂,转身走向窗前,“她还在监狱吗?”

已经两个月,他都没见过她了。

他想见她了。

助理对这个要求司空见惯了:“根据线人的消息,长官目前仍在帕昆特监狱。”

跟踪这事一回生二回熟,更何况现在已经数不清了。

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那个工作狂,估计今天是不会离开监狱了。季寻透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已经有些褪色了。

他略感疲惫地捋了捋头发,嘴角勾勒着一丝苦涩的笑容...真是岁月无情。

一想到她揶揄自己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嘴,十有八九又要讽刺自己老了。那就趁这机会,补好发根再去找她吧。

在助理离开后,季寻坐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张年则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椅子上,神态自信而冷峻。

......

一步等在楼梯间。

季寻走出来,从年则身后抱住她,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年则。头也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与她的耳畔几乎贴在一起,感受着她冰冷的气息。

“虽然是夏天,晚上也会降温,你该多穿点的。”季寻关切地说,对年则的身体状况关心备至。

年则的制服离开监狱时就换掉了,现在她就穿了件白色衬衫和蓝色直筒裤,因为有撩袖子的习惯,她还戴了袖箍。

年则语气直接,毫不让步,“我们俩的关系不是能这么随便抱着的,手松。”

“这可不是我造成的。”季寻似乎在无辜地解释,但手臂的缠绕却毫不留情,“我缠着你在前,书闻和你订婚在后。”

年则直截了当问:“你为什么过来?”这人总不会只是为了看她一面,肯定有目的。

季寻没松手,实话实说:“想见你,我便来了。”

“我以为你知道的,季寻。”年则直言,“我当上监狱长后,交易就结束了,我会把你踹掉。”

她不理解季寻非要缠着自己的理由。

喜欢自己?骗鬼吧,她根本没和他有几次交集。随着她长大,这人就逐渐变本加厉。即使和他儿子订婚了,他也不消停。

年则怀疑地想:他想利用自己做什么?晋升吗?

季寻仿佛对这个问题视若无睹,持续地保持着他的举动。“我让书闻带给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

年则翻白眼:“扔了。”

季寻不在乎,年则如果收了才是不正常。早有准备的他从口袋掏出礼盒,“没关系,我又准备了一份。”

这个老男人就是来恶心自己的。

“我不会收的,拿着你的东西滚,老男人。”年则骂道,“你以为你染头发,就能遮掩你已经老了的事实吗?”

“不能,你都已经五十了,外表多么的华丽都阻挡不了内里的腐烂。”

277心中腹诽,[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季寻已经死了千万遍了。]

“是49。年则,我们只差19岁。”季寻拿出尾戒,自顾自地要给年则戴上。

年则直接无情地拍掉,戒指从手指间滑落,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最终安静地躺在地上。

然后用左手用力扯过季寻的领带,迫使他整个人都低下来。

因为年则就是为了让他长记性,所以季寻的脖子很快就被勒出一串深红的痕迹。

年则侧过头,两人对视。

此时,他们挨得如同书页间的字迹,挨得近却又仿佛有一整个故事在彼此之间流淌。

她把咖啡塞到季寻手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