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男士没有法子了，才去你学校闹一闹的。不然他就会拿出照片来直接威胁你了不是吗？”姜芯听她这样说反倒松了口气，这证明事情的确得到有效解决。“所以这事翻篇了，你不用担心了。”
沈雪甩开她的手，情绪崩溃：“姜芯，我不用你为我做成这样！你知不知道？！”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姜芯要对她这么好。
哪怕是朋友，姜芯做的也太过了一些！
她居然为了让自己不要担心，一个人奔赴“亚格斯”差点出事，事后又只字不提。
换做是她，她根本做不到这样！
这种做不到让她好生气，姜芯一米八五的人性光辉把她照耀的好阴暗！
姜芯望着她止不住的眼泪，也失去了耐心。
“那你要我怎样？放任不管？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那个叫勇哥的贱领班耍的团团转？！你不是要当明星吗？你不是要当舞蹈家吗？你觉得你的裸照被公之于众后还可以当明星当舞蹈家吗？！它会永远存在于你的黑料里，被人不断地翻开提起！你不也因为害怕所以才会被威胁去当那里的小姐吗？！”
“如果你真的这么愧疚，这么担心我，你就不应该让自己陷入这种困境中。就算不是我，也会是你的爸爸出面，你自己出面，这又有什么分别？不管是谁你终究都是亏欠的！”
“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朋友说的对，如果不让你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清楚那有多危险多恐怖！现在你知道了正好！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路怎么走？你想过了吗？光顾着跟我发脾气一点意义都没有！”
姜芯一顿输出，沈雪脸上挂着泪痕一声不吭，倔强地站在原地。
这时沈斯越和熊星站在餐厅门口向这边望过来。
姜芯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地伸手抱沈雪。
“好了好了，那个勇哥杵在学校门口给你添恶心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直接报警量他不敢再来骚扰了。接下来好好把握机会，把我给你的这几个地方长久合作几个，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沈雪回抱住她，委屈地难得柔软。
她们约好第二天开始去跑合作。
熊星送她回去，沈斯越说带姜芯去个地方。
“快晚上了，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斯越抓过她的手腕，往公交车站走去。
“你不要乱想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只是契约关系。”沈斯越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她的提问另有所指一样，歪头认真地解释。
“……”他什么也没说，但姜芯知道他说的是酒店宾馆之类的！！
姜芯涨红脸默默地冲他背影啐了一下。
在他认真解释之前她根本没往那边想！
212公车很快到了，沈斯越拉姜芯上车。
他们找最后排的位置坐下，沈斯越从袋子里变魔术地拿出一根冰棍贴到她脸上。
“疼吗？”
姜芯楞楞，才反应过来他贴的右半边脸正好是被沈雪在餐厅伺候过的这半边。
“还行，不疼。她力气小。”姜芯捂着绿豆冰棍，心里软到不行。
她跟沈雪，他一直没参与，也不问。
她还以为他完全不关心。
“你对她的好，真让人嫉妒。”沈斯越看着前方，淡淡开口。
“啊？”
“不是吗？以你的暴脾气，你一直都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你被打了也不还手，帮她找工作还主动安慰她。”沈斯越默了默，小声嘀咕，“你对我都没有这么好。”
姜芯被他逗笑，把冰棍的包装袋取下来直接开吃。
“沈雪是我的朋友，真朋友，你又不是我真男朋友，我干吗对你这么好？”
容易引起误会。
“说的也是。”沈斯越点点头，“那也就是说如果我真是你男朋友，你会无条件包容我对我这么好了？”
他眼神明亮，眼角含笑。
那种逗小狗一样的戏谑又出现了。
姜芯避免陷入文字游戏里，咬一口甜甜冰冰的绿豆雪糕，看向前方：“什么真的假的的，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突然她的手上盖过一只大手，沈斯越把她的冰棍拉过来咬上一口。
“……”
姜芯看着冰棍上的牙印，血流嗖地往脑袋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