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以作证！”
“奴婢也可以作证！”
绿枝见有人声援自己更得意了。
“奴婢随小姐参加江府宴会，奴婢受了欺负不要紧，但不能丢了小姐的脸，请五姑娘明察！”
梁府的丫鬟开口作证也就算了，城阳侯府竟也上赶着凑这个热闹。
江五姑娘脸色实属难看，她道：“可有证据。”
绿枝：“那时奴婢和城阳侯府的丫鬟都在小厅，除了她们并无人证。”两个还不够，还想要什么证据？
江五姑娘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孟辞归。
绿枝继续道：“奴婢不知那两人是何身份，竟如此大胆敢在相府的宴会上生事，如今倒是不觉得奇怪了。”
陛下亲封的郡主，谁不知道如今风头无量，在相府宴会生事，可不就是不把相府看在眼里吗。
挑拨的手段倒是和齐婉不相上下。
有的人天生就坏。
“郡主，奴婢……”
孟辞归抬手制止春晓接下来的话。
解释的话堵在喉咙里又咽了下去，她紧张的看着孟辞归，眼底有后怕有担忧。
夏至倒是平静，这场上的情形她看的分明，不管是为了什么，孟辞归不会放弃她们两个的。
孟辞归又端起了茶杯，道：“小婵，你来问。”
“是。”小婵紧了紧垂下的手上握着的鸡毛掸子，走到绿枝的跟前。
绿枝吓得连连后退，却被小婵踩住了衣角。
“是春晓她们撞翻了你的茶水，还是你端着茶水故意泼到了她们身上？”
绿枝哆哆嗦嗦的道：“自然是她们撞了我……啊！”
小婵抬起手鸡毛掸子无情的抽到了绿枝的脸上，绿枝来不及捂脸被打了个正着。
梁佑清拍着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瞪小婵：“你干什么？！”
小婵抬起鸡毛掸子指着梁佑清，歪头笑着道：“梁二姑娘最好坐在那别动，我怕手里的东西不听话伤了姑娘。”
梁佑清：“……”
小婵的眼神在告诉她，她不是在开玩笑。
小婵回头继续问：“再说一遍。”
绿枝捂着脸支支吾吾的不开口。
‘啪’的一声，鸡毛掸子抽在了绿枝捂脸的手背上，可是一点劲儿都没收着，疼的绿枝眼泪汪汪。
“说话。”
绿枝吓得一哆嗦，求救似的看向梁佑清，只见她亦是不敢上前，眸底除了不敢置信的愤怒还有一丝害怕。
小婵又抽了她一下，好端端的一张脸抽的红肿。
绿枝总算是明白孟辞归先前来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梁佑清真的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