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摸索，从头总结经验。”
“至于你的问题，《无月之界》为什么会选择免费模式，是对这款游戏品质的不自信嘛？”
“啥？笑话！”
“我的答案是，《无月之界》就是最好的MM游戏！”
“我选择免费模式，那是因为免费模式就是当下最符合国内市场的模式！”
“而我能够承诺的是……”
说到这里，冯启明停顿了片刻，凝重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游戏媒体人，仿佛要将自己的誓言铭刻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无月之界》不会出售任何数值！”
话音一落，坐在下方的一众游戏媒体人立即沸腾起来，一片热烈的掌声如雷鸣般响彻整个会场，仿佛是为冯启明所宣布的重要决定而欢呼。掌声汇聚成一首热情的交响曲，充满期待和赞同的情感弥漫在空气中。
原因无他，能够在游戏行业做媒体人的，有几个是不喜欢游戏的呢？
他们也都是游戏玩家，甚至不少就是从小玩到大的老玩家，对于国产游戏现状，同样自然也是痛心疾首的。
而冯启明对这些盗版网站开炮，自然会赢得这些老玩家们的拥护，即便这些老玩家们当年玩盗版玩得不亦乐乎，但并不妨碍他们对盗版网站口诛笔伐。
而ChaJoy的官方直播间内，冯启明的这一通嘴炮，自然是赢得不少玩家的喝彩。
“哎……这些盗版网站可真可恶！弄得国内游戏市场乌烟瘴气的！”
“是啊！是啊！”
“《无月之界》不卖数值吗？窝巢！冯总牛逼啊！”
“说得好！免费不代表低质，希望这是个全新的开始，不再受到盗版和黑心网站的控制！”
“看来冯总对国内游戏行业有深刻的理解，希望《无月之界》真的能够成为一股清流，打破陈规！”
“我靠！真不卖数值吗！那这可真是太好了！我正犯愁《泰坦》正式收费后去玩什么呢！”
“是啊！《泰坦》虽然好玩，但真的太贵了……不光要冲点卡，还要买CD-KEY……有点玩不起啊！”
“前面的，现在《泰坦》不是搞活动，买CD-KEY送点卡吗？”
“是哦……可是《无月之界》免费哎！”
“免费游戏，都是垃圾好不好？”
“你摸摸良心说话，《心跳的圆舞曲》与《赴汤蹈火》是垃圾吗？”
“昨天玩《戮仙》，人家土豪一身强化15的装备，打我们一群免费玩家，就特么跟打孙子似的！正好换游戏，前排甩卖145级一转佛鬼道，给钱就卖了啊！”
“前排抛售《掉线城与虚弱勇士》扣扣账号，满级天空套大枪！”
见面会现场，掌声很快地平息下来。
冯启明表面上非常平静，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尤其是看到“贵族汪洋”编辑，那仿佛便秘般的神情，更是暗笑不止。
冯启明一股脑儿将锅，都甩给盗版网站，这TMD肯定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