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没有商品交易，他们也能通过其他方法创造交易！”
“例如，代练工作室可以垄断一个服务器内的某一地区、某一种材料或者某一种怪物！如果你有需求，就必须向工作室交钱！否则，工作室的杀手直接击杀你！”
“例如，代练工作室还可以搅乱游戏内正常的组队秩序，迫使玩家想要继续游戏，就必须雇佣代练完成！”
“例如，代练工作室还可以利用脚本账号刷怪，制造大量的游戏货币，冲垮游戏内的经济生态。”
“例如，工作室还可以……”
冯启明的声音回响在会场中，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记重锤猛然敲击在听众的心头，让人不由得感受到他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态度，让他们对代练工作室的恶劣手段，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策划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眉头紧皱，有的目瞪口呆，有的眼中露出愤怒之色。
“至于通过身份证手机号码等手段，它可以解决国内问题，但解决不了海外问题！海外可没有这种东西可供验证！”
“可以反复大量的建立游戏账号，让客服管理者封不过来，疲于奔命！”
“总而言之，MM不是简单把游戏做好就可以了，它其实是在创造一个虚拟世界，一个虚拟的社会！”
……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不希望我们的游戏，每个职业都有三十多个技能，而且这30个技能个个都是攻击技能，玩起来就像弹钢琴一样……”
“一定要上手简单！可以轻松适配主机端的那种！”
“最后，我期待你们的奇思妙想！”
冯启明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敲响了一堵大门，让众人陷入了深思。他的话语深刻而发人深省，表达出了他对MM的独特理解以及对游戏未来的深刻担忧。
“我宣布！散会！”
冯启明的文明棍再次敲击地面，发出有力的声响。这声音仿佛是一种提醒，让人们不要忘记他刚刚所说的重点。
紧接着，冯启明拎着文明棍，表情平和地离开了讲台。
会场中的策划们不约而同地等待了片刻，然后才纷纷散去。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思考并整理刚刚的会议内容。
然而，当所有人退去，大会议室内，座位的最前排，依然有一个身影没有挪动，那就是薛雷。
他坐在那里，目光紧盯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其他人的离开并没有打断他的思路，反而让他更加专注。
这个年轻的大学专科生，是《西域通略：甘英传》项目组扩招时，加入燧人网络的。
薛雷戴着一副银边眼镜，咖啡色绒衣衬托出他年轻而清秀的面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渗出了一丝细微的汗珠。左手臂上正摊开一个黑皮笔记本，此刻，他正在钻研着笔记中的会议记录。
“冯总说……这个项目要做成免费游戏，却没有进行任何解释……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