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简儿的牌位还在屋里。”
洪母满脸心疼,就算被他在外人面前推搡多次也丝毫不在乎面子般拥着他,
“别哭,简儿会理解的,你想想我,你要是进去让我怎么活。”
望着那恰到好处未曾蔓延到旁处的火势,梦娇面色沉沉,
眨眼在柳父等饶惊呼声中裹着湿被子跃入院,过了片刻才灰头土脸地抱着她家便宜大姐的半块牌位又跑了出来。
“父亲,要不,还是换牌子吧,大姐就只剩半个了。”
柳父的眼里还挂着大颗大颗的泪,此时眼里哪还姑上那半块牌位,
气狠一般抡起拳头,却又无力垂下,语气哽咽又带着后怕,
“死孩子!往日里淘气就算了,你今日你是要吓死爹爹啊,
那是火房,你怎么敢的,你个兔崽子,你再出点儿什么事你让爹爹怎么活啊?”
梦娇接过他的拳头帮她打在自己身上,然后“哎哟哎哟”无病呻吟,
柳父与其是想揍她,还不如是想碰一碰她是否真的有没有事。
良久,经过她的一轮耍宝,洪母等人神情终于渐渐放松了些,
镖局和家同时发生火灾,街坊邻居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们这是得罪了人。
最近镖局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要近日里发生的变故,那也就只有梦娇和赌坊那点儿碎事。
此时,就连洪母心中都是这般想,毕竟她那镖局和院子加起来怕也就将将够她姑娘赢的那点儿,
可唯有梦娇看过系统才清楚,这一切,实则拜某个“人头”所赐。
报官,等待,安排镖局一应事务,洪母忙得不可开交,
柳父则一手抱着那半块牌位,一手紧紧攥着梦娇衣袖,好似担心她这个仅剩的女儿会就此消失。
拍了拍柳父黑漆漆的手,梦娇正准备从空间取银子解决镖局的赔付,
忽地一个女侍驾马而来,
下马行礼,塞钱走人,
从来到走,丝滑如斯...
饶是梦娇都有那么一瞬的愣怔,不过等到回神后瞧了眼银票上的钱庄标志,
好吧,她家夫郎这是真要包她,出手就是两千两银票外加内城一处院子。
经此一遭,原本还准备立马去寻仇的梦娇猛地就被洪母勒住了脖子,
不得已,梦娇把她的夫郎沐子秋什么情况交代了个彻底。
从年龄到长相,从可怜的身世到他上进聪明的头脑,
硬生生地,沐子秋被她塑造成了一个纵然身世凄苦,却依旧坚忍不拔的凌霄花形象。
直的洪母柳父两人越听越怀疑人生,
不是,这么优秀的人,他们家女儿踩狗屎了?
梦娇吧啦吧啦半,嘴巴过瘾后才带着两人上了马车,
忽略掉她母父亲的嘴角抽抽,伸手直接给了赵春花两百两,让她先骑马去宅子里瞧一眼缺什么提前买好,
如果没猜错,她家夫郎定也派了人在宅子那边等着。
赵春花还在腿软呢,刚才梦娇拽着她“唰唰唰”跟飞似的,
不过现在银子到手,瞬间来劲,屁颠屁颠跑去买匹马追先前送钱的那人去了。
至于旁的,她现在大脑自动过滤,
现在就一句,梦老大啥她干啥!
她赵春花这次,怕是要翻身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