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说完，挥了挥手，两颗子弹像长了眼睛，咻咻两声扎入两人的肩膀，然后透体而出，再次飞回前面，悬浮在空中。
“凡哥，好帅，你是怎么做到的！”
风止看着电脑屏幕，感觉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
这不科学啊，子弹没有力的作用居然能自己运动，还能转弯，这合理吗？
叶小凡没空搭理风止，他还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定让老鼠们俯首帖耳，瑟瑟发抖。
“大师，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老大受不了，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们来搬运赝品，送到各个展馆，替换真正的古董！”
“我们就是拿钱办事，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啊，我们也没有办法！”
既然有一个开口了，另外两个自然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
“我们只是负责运输，有专门的团队负责制造赝品，然后还有专门的人和展馆里应外合，狸猫换太子，然后再把这些真品运送出国，进行拍卖。”
“今天我们要转移的是十个真品，运送到码头。”
三人争先恐后，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交代了七七八八，生怕谁说晚了，又挨一枪。
“哦，还有吗，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隐瞒，那后果你们知道的吧！”
三人在叶小凡温柔的声音中抖了抖，看叶小凡就像看一个行走的恶魔。
他们已经够穷凶极恶了，但是也不会微笑着把子弹射入人的肩膀。
“没有了，大师，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刚开始我们也不愿意干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已经知道了内幕，如果不成为组织的一员，他们就要启动清除计划，我们死不足惜，可是我们还有父母亲人，我们不敢不从，不能让父母因为我们丧命。”
三人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恶行，企图引起叶小凡的同情。
叶小凡确实有同情，但是不多。
诚然正如他们所说，他们其实别无选择，要么选择加入作恶，保全一家人，同时还能获得利益。
要么选择不同流合污，然后一家人死于非命。
绝大多数的人必然都会同流合污，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们确实挺无辜，只是无辜的人也在作恶，不管当时怎么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得承担后果。
至于什么后果，不是叶小凡决定的，龙国有自己的执法机关，相信这些部门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结局。
“你们的制假窝点就这一个吗？”
叶小凡继续问。
“不止这一个，但是我们只负责这一个。”
“你们的制假人员呢，认识吗？”
“不认识，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会有人给我们下达指令，我们俩完成，中途除了我们三个固定搭档，不会遇到其他的人。”
“那你们是怎样将东西交到指定地点呢？有人接应吗？”
“没有，我们放到指定地点就离开，之后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再插手。”
叶小凡心想，这个组织特么还挺谨慎，谁都不认识谁，不管谁出事，也咬不出其他人，毕竟都不认识啊。
这还真是流水性作业，每个人只了解自己的这个环节。
“所以这个地方只是存放赝品和真品的中转站吗？”
叶小凡好奇。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我们被允许进入的只有两个房间，其他地方我们根本进不去，也不敢进去，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一旦我们不按规矩办事，就会被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