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侧过头，想要避开那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却发现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移开视线。
鬼面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叹息云无养的倔强与不解。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云姑娘，你聪明绝顶，却又如此单纯，在你看来，或许利益是衡量一切的最好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安心接受这一切。”
他微微停顿，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然后，他继续说道：“你可知，这世间有一种情感，它超越了利益，超越了世俗的束缚。”
“只要你需要，我就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云无养轻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她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如同夜空中的一颗明星。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鬼面那灼热的目光，轻声道：“大人，您说得太过玄乎了。我虽然一直被囚禁在府里，但也见识过许多的利益纠葛，人心难测，您说的那种情感，我觉得只存在于故事里，现实中哪里会有？”
鬼面微微皱眉，似乎对云无养的话有些不满。
他伸出手，想要再次握住云无养的手，却被她灵巧地避开。
云无养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大人，您是高高在上的贵人，而我，只是这尘世中的一粒尘埃，我们之间的差距，如同这天与地，难以逾越。”
云无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如同秋风扫过落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萧瑟。
“若你说想要成为我的主人，我自然心甘情愿，可你与之相反。”
她转过身，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那清冷而坚定的眼神让鬼面心中一紧。
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大人，您或许从未想过，我云无养不过是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有用时便被拾起，无用时便会被随意丢弃，这样的我，又怎能配得上您那般的深情厚意？”
鬼面闻言，心中猛地一痛，他望着云无养那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云无养身边，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云姑娘，你错了，我从未将你当作棋子，你对我而言，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存在你的每一个决定，每一次选择，都牵动着我的心。”
云无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她轻轻挣开鬼面的手，后退了几步，脸上浮现出一丝凄然的微笑。
这虽然不是她要的答案，不过听起来倒是让人安心。
她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林忌。
但为何林忌要对她这样好，还有林婉柔。
她是真的想知道。
鬼面望向窗外，只见夜色如墨，星辰点点，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他微微皱眉，转头看向云无养，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
“云姑娘，夜已深了，你今晚还回宫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