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山！”
“常先生看着有点儿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是不是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
“张先生，常先生是省里的人，我确定你们没有吃过饭！”
年轻的秘书模样的人很明显看不上张小凡狗腿的模样，直接打断了张小凡继续套近乎。
“那也是，那也是，省里的人，肯定是没见过！”
张小凡点头哈腰，然后貌似尴尬的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陆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调查的，还得打扰你。”
陆少庸皱着眉，不在说什么，起身就去开门。
从楼上下来，苏芒就站在绿化带上干呕。
“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就能看到我吃水果吃的憋死的奇景。”
“我让你拖延时间，我让你吃水果了吗？”
“那你让我坐着干什么？就像萌姐一样，和陆少庸相顾无言吗？”
苏芒胃里的酸水不住的往出冒，他知道，以后哪怕真的便秘了，自己也不会用吃水果这种办法解决。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看看陆少庸一直在等的人是谁？”
“什么意思？”
“我们去过陆少庸家里很多次了，他家里平日里的水果都是些普通水果，今天所有的水果都是进口水果。
而且，我们喝的查，应该是上好的铁观音，所以，今天来陆少庸家里的人一定是陆少庸害怕或者敬畏的人。”
“不能够呀！就那模样，活像一只拔了毛的公鸡！”
张小凡瞪了一眼打岔的苏芒。
“这和你查他有关系吗？”
“和我们的案子应该没有关系，但是，和你查的应该是有关系的！”
“你是说他和江浩的死有关系？”
“不知道！但是，你是省里派来的，昨天刚到，今天就正好有一名省里的人也来陆少庸家，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一点儿吗？”
“他认识一个省里的人不也正常吗？”
“如果是其他人，他就没有必要害怕我们遇上。”
顾萌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变了一下。
“我知道今天来的人是谁了？”
张小凡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
“姓常的，江浩当年的顶头上司也姓常！”
说完他就把自己公文包里的所有的资料都倒在了后座上，不停的在里面翻找，翻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张写满姓名的表格。
“那看来，我今天是来对了！”
张小凡拿过来看了一下名字，当时江浩的顶头上司叫常忠，这个名字张小凡那次去部队也听说过，但是，当时常忠已经连升了两级，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机会谈话。
“可是，说不通呀！你要说陆少庸和他有竞争关系，想杀掉自己的竞争对手这还算合理。但是，常忠不一样，他是世家子弟，职位又比江浩高，江浩完全不是他的威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