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个，她都不想选。
两个选项对她都是致命的，但若二择一必须要选择，只有跟高颖断绝关系还有可发展的余地。
“妈，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同你断绝关系。我们毕竟当了二十年的母女，我对你有感情的。”
秦萌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开始打感情牌。
高颖慢慢睁开眼，表情令秦萌生生感受到了绝望。
“断绝关系和感情没有必然的联系。我要给我儿子一个交代。你认为你和我的这份情感会超过我跟我儿子的血肉之情吗？签了吧，不要再在我面前假惺惺唱大戏了。
你只是不想跟我失去这层强关系，怕以后从这里头得不到好处。但你最蠢的地方在于你只想利用我，而不是对我软磨硬泡，获得我的真心。
我养了你二十年，你是什么东西我比你妈还了解，把眼泪收干净，演技用到工作上去。没有那张纸就别再进我这里的门。我不需要你来探望我。”
高颖直接下逐客令，没有任何留恋。
……
霍氏集团
霍东铭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助理递过来的资料。
他猜测了许多可能性，就是没把陈荣升夫妇往商晚晚的亲生父母那想。
助理看着霍少阴晴不定的表情，很局促。
安澜送了咖啡进来，顺便报告今天的行程。
“晚上的商务酒会邀请方要求出席的人带女伴，霍总，是要给霍太太准备晚礼服吗？”
她带着试探地问，知道霍东铭最近与商晚晚又在折腾，她暗自高兴。
以往这个空子都是她钻的，唯一一次霍东铭没带她出席的是陈太太的宴会，这次跟陈太太无关，霍东铭一定会选她的。
霍东铭合上面前的资料，心里有些发闷。
“晚礼服要浅粉色的，再准备好一双中跟的鞋。”
他顿了一下：“待会陪我再去挑一套珠宝，要年轻化，不要看起来老气和俗气的。”
安澜应声答“是”，并随口道：“其实也不用这么隆重的。”
珠宝，霍少会送她什么样的珠宝呢？每次出席宴会霍东铭都会配着她的礼服送一套价格不菲的珠宝，他在花钱上对女人从不吝啬。
安澜心中雀跃。
霍东铭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见她还站着不动微微蹙眉：“还站着干什么？”
安澜欣喜，故意嘴欠的问了句：“要通知霍太太去试珠宝吗？”
她想从霍东铭嘴里听到晚上要带的人不是商晚晚。
“不用，晚上的女伴不是霍太太——”
果然……
安澜脸上的笑意快藏不住了，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把东西送去秦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