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风中女人(2 / 2)

罗二龙气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怒道:“你就是个婊子,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老子!”

他狠狠地将五姨娘压在身下,对着她吼道:“老子是叫花子,你是子,都他娘的下贱,咱们是关造地设的一对!”

愤怒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躁身下的女人,让她臣服。

“我叫你看不起老子!”

“我叫你看不起老子!”

一场比暴雨更狂野的冰随之而来,每一波都带着伤害。

五姨娘躺在床上,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看这一切她两眼无神,泪水从中涌出,沿着眼角流落至枕头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她十四岁被许配给了人家,定好了亲事,结果因为一场意外,父母双亡,只留下她一人,而定下亲事的人家觉得她是不祥之人,便撕毁了婚约。

从此以后,她背上了“不祥"的“骂名”,同乡的人见到她如避蛇蝎,就连给天户人家当丫囊也没人要。

她只能给人家洗洗衣服,赚一点小钱,以此谋生。

一直长到二十来岁,都没有什么人搭理她,直到她被颜三看到,在一群浣女中一下发现了她。

颜三何人?酉宁县的地头蛇,阅女无数,即便她穿的是粗布衣,不施一点粉黛,但仍然被颜三发现了她的美,于是略施手段便将她收为外室,颜三虽然比她大了二十来岁,但她并不介意,因为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她那么好,她想要什么颜三就给她什么。

几年前,颜三甚至全给了她一笔巨款,五两银和数箱宝物她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钱,而且这些全都是给她的,于是她整个人的心都给了颜三,对颜三言听计从。

可惜,这些都是假象,颜三只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色。

他那畜生儿子颜啸天也一样,所有的诺言与誓言都是花言巧语,可她竟然信了颜啸关的话,重新委身于他,连续被两个男人欺骗了,还骗了这么多年,如今又被一个叫花子悔辱,她的命怎么会那么惨?她认命了!像一具户体一样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叫花子施为。

她偏过头,不想看这张丑陋的脸,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恶心。

自光随之移到窗户上,突然,她瞳孔一阵收缩“有..有人!!”

身上的罗二龙似乎没有听见,或者说他就没在意。

直到五姨娘再次大喊“有人”,他才顺着方向看向窗户。

大色还没完全黑下来,通过窗户纸,能清楚地看到一道身影。

“我罗二龙被吓得一哆索,慌乱地从五姨娘身上爬起来,躲到墙边。

他随手抓起床上一件东西挡在自己面前,结果只是抓到了五姨娘的那件粉红色肚兜,他看了眼,一把将其扔掉,天看胆子问:“谁?你是谁?“嘿嘿!”

从窗外传来一声怪笑,那古怪的笑声吓得两人全都蜷缩在一块儿。

“"啊!!”

“鬼啊!!”

两人闭着眼晴大声尖叫,根本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然而,他们叫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已身上出现什么异样。

二人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见那道身影现在窗户后一动不动,但不时发出一声怪叫。

“嘿嘿!”

“嘿嘿!”

耳边传来这一声声怪叫,罗二龙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脚将五姨娘端下地,哆哆嗪嗪道:“你!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五姨娘跌坐在地上,想起来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被摧残了那么久,她浑身都快散架子了,哪里还能动弹。

然而,罗二龙躲在床上不停地催促,甚至全还出言天骂,五姨娘忍无可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回头看向罗二龙,“哑"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这没卵的恐货,亏你还是一帮之主,竟胆小如鼠,让一个女人替你出面,我就当是被一个野狗糟踢了!”

“你!!”

罗二龙听她竟然把自己当做一野狗,气的要从床上跳下来,但一看到窗户后面那道人影,他又缩回去了。

五姨娘见他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心如死灰,她转身看向窗户后的那道人影。

罢了!罢了!反正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被外面那只厉鬼吃掉来时清清白白,如今却是残花败柳,兴许被这只厉鬼吃了之后,再转世投胎后还能再做清白之人。

她拖看酸痛疲惫的身子,慢慢地走向那扇窗户。

然而,就在她离窗户不到一米时,耳边响起一道碎裂声。

“砰"地一声,窗户爆碎,一颗脑袋从外面探了出来。

那颗脑袋披头散发,脸上到处都是被烧伤的疤,真真就像一只厉鬼。

“啊!!!”

五姨娘被吓得两眼一翻,当场软倒在地,昏死了过去,罗二龙也被吓得大声尖叫,到处找地方,想把自已藏起来,最后躲到了被窝里,浑身都在发抖。

正当他准备等死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怪笑。

“嘿嘿!好玩!真好玩!”

这似曾相熟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震,他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转头看去。

果然是他!罗二龙长长地呼了口气,看着半边身子探出窗外的高大男子,道:“祖师,你是要把我吓死吗?”

高大男子上半身卡在窗户口,两只手一边拍掌,一边喊道:“好玩!好玩!”

罗二龙本来一肚子的火,但见来人是自家祖师后,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跟一个痴子生什么气?况且,真要动起手来,就他这身板,连人家一只手指头都接不住。

“你怎么来这儿了?”

他心里好奇,但在开口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看窗外喊道“老二,既然来了就不要躲看了,进来吧。”

然而,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外面有何动静,更不要说人了。

“全冠今没来吗?”

以他的了解,能叫得动这位祖师的要么是他,要么是全冠今,不会一个人来这儿的,也不可能来这儿。

这就是个没有什么思维的知子,怎么可能一个人来这儿:月显示本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