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天赋强，道心坚，又能舍弃脸面，真好........”
有老古董级别的人物说道........
他的弟子早年死在敌人手中，就是因为没有说出他的名号，不然不会死........
也有前来围观的年轻人嗤之以鼻，认为陈凡此举失了格调........
“不过是靠着那位大人罢了........”
少数人这样想........
听到天书之主，那个一直没什么动作的神灵终于有了动静........
“好........”
简单的词汇........
他好像十分虚弱，只是说一个字就没有气力，一句话也不说了........
陈凡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老师背书，最起码能够保障一段时间........
神灵在蛰伏，陈凡也说不上什么心情........
方才受了伤，陈凡刚想吸收灵气，却发现身边的灵气似乎带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直冲鼻腔........
什么味道？
陈凡五感十分敏锐，这就导致这种气味令他很是难受........
他站起身来，看向气味传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一开始强行突破身上的禁制的时候就受了伤，方才青莲被破，身上的伤势更加严重，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财大气粗的陈凡吞服了大量的丹药，勉强将伤势压制了下去........
这股子腐朽的气息越来越冲，令他无法忍受........
柳尔良是一个小宗门出身的小修士，天赋不强，背景也不大........
勉强通过了帝神军的初始，想着在天骄大比之中取得一个好名字，逆天改命........
但是到了神界，进了灵界，他才知道为什么人家是天骄，人家就能被大能者看上........
差距太大了........
所以他放弃了自己的妄想........
只想着安安静静的在灵界之中活下来，若是能跟着吃肉的大哥们在后面喝口汤更好，只要别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就行........
但是他现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之前只是远远看过的七界第一天骄陈凡就在自己的面前........
那可是他的偶像........
只是面前的陈凡眉头紧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质问自己有没有闻到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气息........
柳尔良吓坏了........
不是........
我是说闻到了能活下去，还是说闻不到能活下去啊........
能给个答案不？
他虽说十分崇拜陈凡，但是也没有忘记这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生怕自己这条尚未娶亲的小命丢在自己的偶像手中........
“没闻到........”
他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并壮着胆子补充道，
“反倒是大人你的身上有一种轻微的腐臭味........”
这股味道很轻，几乎闻不出来........
但是柳尔良自小就嗅觉灵敏........
陈凡狐疑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还带着胆怯的男人........
想来他不敢欺骗自己........
自己一路上问了不少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自己的身上也有这种腐朽气息........
这种气息并不是味道，更严格的来说是一种感觉........
一个正值壮年的青年人和日薄西山的老者身上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这种就是凡人都能看出来........
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却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微末的变化，这就说明他的灵觉十分敏锐，是一个做阵师的好苗子........
神殿之中最缺的就是这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