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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还跟着自己的回家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怎么了”寅风一走进电梯就牵住了林和臻的手,这次他没有选择瞬间移动。

林和臻还没回过神来,但他想起了一件事。

“你送我爸妈的是什么”林和臻这才想起寅风进屋之后就把那几袋礼物放在了玄关,送礼的和收礼的最后都好像忘记了那些东西的存在。

寅风不以为意,笑着说:“一点小东西而已。”

林和臻觉得肯定不是寅风说的那么简单,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回头让他妈拍照给他看看。

“这什么东西”林盏墨看见放在玄关的几个袋子,拎进来问,“你买的”

沈若华一拍大腿,懊恼地说:“忘了让他们拿走了,哪儿是我买的啊,是寅风送的,说空着手上门不好。”

林盏墨点点头:“这孩子倒是真不错。”

“放在果子房间里吧,下回来让他们拿回去。”

“不好吧。”林盏墨不同意,“就是一份心意,让人家下次拿回去多失礼,咱们下次回礼就是了。”

沈若华虽然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觉得收这么多东西太过意不去了。

“再说万一是吃的,放过期了多浪费。”

这个倒是,用的东西放一放还行,万一是糕点什么的放着过期可就真是浪费了。

沈若华想了想说:“那就拆开看看吧,回头咱们准备点回礼再让果子带他来吃饭。”

“这才对嘛。”

林盏墨对寅风的印象很好,便也很开心地陪着沈若华拆礼物,他觉得寅风送的东西肯定不俗气。

一共三个盒子,沈若华第一个拆的是最大最长的一个盒子,很轻的样子,可能是丝巾之类的东西吧,拆开之后老两口互看一眼,面面相觑。

一根比成人手臂还长的野山参。

沈若华差点手抖就把盒子摔地上了,林盏墨赶紧帮忙接住。

“老林,这是萝卜吧。”

林盏墨轻轻摸了摸,闻着手上沾染的味道,僵硬地摇了摇头:“不像。”

沈若华把盒子扣过来,看着另外两个盒子有些不确定地问:“咱们还拆吗”

林盏墨看了一眼说:“拆个小的吧”

沈若华拿过最小的那个盒子,看了林盏墨一眼,忐忑不安地打开。

一块鸡蛋大的玻璃种阳绿翡翠。

沈若华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桌上:“老林,咱不拆了吧”

林盏墨看了看最后那个盒子,觉得一天内受两次刺激就可以了,最后那个还是算了吧。

“都,收起来吧”

林盏墨抹了一把脸,认真思考他们应该回人家什么礼才好,家里最值钱的除了房子就只剩下独生子了吧,卖掉林和臻也不知道够不够那块翡翠的钱,果然还是退回去更合适吧

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亲爹卖掉的林和臻还在适应跟寅风的相处状态,这才确定关系几个小时不到,寅风就已经很自觉地迈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牵手牵得无比自然,虽然蓉都被叫做基都好几年了,奇异的眼光是没有了,但是路边那些小姑娘闪着光的眼神可是一路逐渐增多,不用侧目都能感觉到有人在偷拍,饶是林和臻这样脸皮厚的人都有点扛不住了。

“不用怕,她们拍不到什么的。”寅风看出了林和臻的担心,虽然他嚣张惯了也不想在人间出风头。

林和臻猜想可能是寅风身上设了什么禁制来应对现代科技,毕竟是会变形的神兽,被人看见了也很麻烦。

既然如此,林和臻也就不担心了这个了,不过孟家的事,还有夏咏诗和郭世秋的事,都让他很在意。

寅风知道林和臻在担心什么,正因如此寅风才更心疼他,那些本不是他的事,却要分出心神来喂别人担心,这个人嘴上说着喜欢钱,其实比谁都善良。

林和臻和寅风到孟家的时候,沈缘正抱着杯子咬着吸管猛喝水,这高山泉水一入口就知道是最纯粹的雪水,对他来说可是许久没尝到的味道了。

孟家的管家知道沈缘是孟恒请来的贵客,见他喜欢,就站在一旁为他倒水,没有因为他喝太多而露出丝毫不满。

孟恒不会心疼这点水,倒是孟惟担心一口气喝这么多水不难受吗

“来了。”沈缘放下杯子站起身。

孟恒和孟惟还没反应过来,寅风就已经牵着林和臻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嗨”林和臻笑着打招呼。

孟家兄弟还没见过这种程度的大变活人,惊地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沈缘则是第一时间就跑去了寅风身边,对他拱手行礼小声道:“鴖鸟沈缘见过白虎神君大人。”

寅风不以为意地点点头:“有何发现。”

管家虽然也吓了一跳但也最快恢复清醒,不愧是多吃了几十年米的人,知道他们有正事要谈,立刻说:“我去准备点下午茶点。”然后就退下了。

“有的,请跟我来。”沈缘立刻给他带路往书房走去。

沦为配角的林和臻丝毫不在意被寅风抢了戏份,反正钱是进他的兜里,不用做事就更好了,何况对付这种东西,显然是寅风比自己更拿手了。

孟恒也跟着走在前面,落了单的孟惟看着沈缘对寅风恭敬的态度,心里更不舒服了,他是只对自己浑不在意吗

“就是这幅画。”

寅风和林和臻并肩站在画前,仔细看着这幅水阁对弈图。

沈缘站在旁边,指着上方的悬崖边:“这里少了个人。”

“男的女的”林和臻问。

孟惟想了想:“男的。”

沈缘跟着点头。

林和臻又问:“老的少的”

“老的。”

“年轻的。”

孟惟和沈缘给出了不同的答案,林和臻还没开口,孟惟猛地看向沈缘:“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沈缘差点咬掉舌头,他当然见过,但他那时候还是孟惟养的一只鹦鹉。

林和臻轻轻叹了口气,这傻鸟也是太呆了点。

“我,我猜的”沈缘心虚地说,“对弈的两个人看起来也很年轻啊”